“我的爷!您别说了,咱们这是在太子府,不是乾东头所。”宁东也不敢上去捂着大阿哥的嘴,只能在一旁求着。
大阿哥很是不悦,“什么东西!是不是觉得爷现在不受皇阿玛重视,你们就可以随意轻贱!狗奴才,还敢管我的事!”
这地方可不偏,离前院席面可近着呢,宁东生怕大阿哥再多说什么,只好赶紧哄着自家主子。
“爷,奴才哪敢管您的事,今儿个是太子的好日子,您可不能这样的啊!我的爷!”
“什么太子,太子在哪呢?”大阿哥一把推开宁东,冲着他嚷嚷。
只是这大阿哥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外头已经听见了。
“什么动静?”
“我怎么听着有人说太子?”
“不知道啊!”
……
席上不少人都在交谈,太子看了秦升一眼,示意他去瞧瞧。
秦升得了吩咐直接离开了席上,直奔大阿哥刚刚进去的那间房间。
“宁东!大阿哥怎么样了?”秦升敲了敲门。
这屋内的宁东都快吓死了,自家主子说什么也不听,还在那里说着胡话,“秦公公,我家爷酒醉不适,并无大碍。”
“那你开开门,太子爷让我过来瞧瞧大阿哥,我这当奴才的也得办好差事,我看完大阿哥之后也好回去交差。”
“滚!让他滚!”大阿哥对着门外吼道。
秦升也不是聋子,这么大的声音他自然是能听到的,当下又急促地敲着门,“宁东,你快把门打开!”
大阿哥躺在一旁的榻上,看着自家主子还在骂骂咧咧,门外又有秦升催促,宁东咬咬牙,直接拿起旁边的凉茶倒在了大阿哥脸上。
大阿哥被凉茶冷了个激灵,直接坐了起来,宁东跪在地上往前凑,“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大阿哥揉了揉眉心,这脸上还有水珠滴落,秦升还在敲门。
“我这是怎么了?”大阿哥压根记不清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宁东低声道,“主子爷,您刚刚喝醉了,还说了不少关于太子的话,这秦公公就在外头,奴才也是没了法子……求主子爷宽恕!”
大阿哥踢了他一脚,“还不赶紧把他应付走!”
宁东挨了一脚,这身上发疼,可是这会儿他也不敢揉,只得起身赶紧去应付秦升。
“秦公公!”宁东赔着笑脸。
秦升伸头往里看了一眼,宁东速度倒也快,直接拦住了,“秦公公,我家爷酒醉得厉害,劳烦您和太子爷说下了。”
“是吗?可是刚刚听着大阿哥在说什么话呢?”秦升看着他的眼睛说。
宁东继续赔着笑脸,“哪能啊!我家爷刚刚只是喝醉了,并未说什么,许是您听错了。”
说罢还从身上掏了张银票放到秦升手里,“秦公公,我家爷确实是酒醉了,劳烦您和太子说下吧。”
“你这是做什么,我可不收啊!”秦升直接拒绝了。
笑话,这银子他拿着也不安心啊!
“您就收着吧,就当我孝敬您的。”宁东看着那张一百两的银票,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大阿哥已经清醒了许多,虽然不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但是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宁东!”大阿哥见宁东许久没回来,索性直接叫了一声。
宁东应了下,随后对着秦升说:“秦公公,我家主子爷叫我呢,这个您就放心收下吧。”
“那你好生伺候大阿哥,我先回去给太子爷回话,这个你自己留着 吧。”秦升将那银票又塞了回去。
这不该要的,说什么他也不会要。
声音只传来那么一下,席上的人还等着后续呢,可这左等右等也不见再有声音传来,众人也就当自己是听错了。
秦升也没看到大阿哥是什么样子,但是就冲着刚刚宁东给自己塞银票来看,这事肯定是大阿哥干的,简单和太子提了下,秦升又退回到自己该站的地方。
“这大阿哥喝醉了,你们也少喝点,多吃菜,这可是你们二嫂专门让厨子做的。”太子看着他们说。
几位阿哥也都是有眼力见的人,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全当做不知情就好。
倒是四阿哥凑到太子身边悄声问了几句,太子只说这不是说话的时候,四阿哥点点头,继续吃着面前的菜。
……
紫禁城·乾东头所
“行了,你们四个别闹了,让额娘休息会儿。”大福晋看着四个吵吵闹闹的女儿说。
都乐根走到大福晋跟前,“额娘,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大福晋摇摇头,语气尽量温柔些,“额娘就是有些心烦,都乐根你是姐姐,带着妹妹们安静地玩会儿好吗。”
“额娘您别生气,女儿和妹妹们不玩了。”都乐根看着大福晋说。
大福晋叹了口气,这也不是孩子的错,是她自己心情不好,“罢了,额娘去外头走走,你们在屋里玩吧。”
说罢大福晋便示意春桃扶着自己往外走,布鲁堪看着姐姐问,“姐姐,额娘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许是弟弟太闹腾了,咱们动静还是小一些吧。”都乐根想着之前自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