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额娘陪你一起教弟弟妹妹。”舒窈说。
额图珲和太平也很听话，在舒窈和呦呦的双重鼓励下，两个小家伙已经知道拿哪些东西比较好了。
一旁的山栀见到他们抓了什么就说些寓意好的吉祥话。
“额娘，那我那时候抓了些什么啊？”呦呦有些好奇地问。
“嗯……额娘记得你皇玛法专门放了枚玉佩，不过你没有去抓，第一次抓了本书，第二次抓到的是鞭子，最后一次抓的是一个布娃娃。”关于孩子的事情，舒窈记得很清楚。
“那我以后是不是什么都会？”呦呦眨着眼睛说。
舒窈捂嘴轻笑，“什么都会那可是需要下功夫去学的。”
抓这些也就是个寓意，在舒窈眼里这些是当不得真的。
“不过额娘的呦呦已经很棒了。”
呦呦笑着说：“弟弟和妹妹也棒棒！”
……
皇贵妃病了康熙自然是会前去探望，还带上了太医院的院使孙之鼎。
自打皇贵妃病了，这一日里头至少有一大半的时间在昏睡中，瞧着自家表妹那病容憔悴的样子，康熙的心也隐隐作痛。
待孙太医给皇贵妃诊过脉后，康熙问，“皇贵妃的身子如何？”
孙太医是专门给康熙看病的太医，对于后宫中几位娘娘的身子他并不熟悉，可在来之前他也问过曾经给皇贵妃诊脉的太医，说是皇贵妃的脉象很奇怪，有的时候好些，有的时候又差些。
这话倒是让孙太医想到当年的太皇太后，那个时候太皇太后的身子也是时好时坏。
“回皇上的话，皇贵妃娘娘这次病得确实厉害，先前几位太医的诊断并没有错……”孙太医跪在地上道。
灵芝安静地守在一旁，康熙和太医的话她都能听到，原本她还抱着些许期望，可能是那几个太医医术太差，可这次太医院的院使都来了，说的还是一样的话。
难道她家娘娘真的……
“皇贵妃大概还有多长时间？”康熙忍着心中的悲痛问。
孙太医依旧跪在地上，很是严肃地回答，“倾尽太医院所有，拼尽微臣毕生所学，不足四个月……”
四个月，也就是刚刚过完年……
得了这个答案，康熙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不到四个月……
过了许久康熙才开口，“朕知道了，这段时间皇贵妃由你照料。”
孙太医不敢有什么意见，只好应下这个不好的差事。
“灵芝，水……”皇贵妃醒了。
康熙快步走到床边，拉起皇贵妃的手，灵芝速度很快，已经倒了杯温水过来，康熙主动接过。
皇贵妃是渴了，也顾不得规矩，就这么任由康熙喂着自己。
“皇上……”喝了杯水，皇贵妃的唇不像刚刚那些发白。
康熙拍了拍皇贵妃的手，“朕在，朕在呢。”
“胤禛呢？”知道康熙在这儿后，皇贵妃又开始找四阿哥了。
“胤禛在忙差事，等晚些日子就会来看你。”康熙柔声哄着。
皇贵妃虚弱地点点头，靠在康熙怀里，不再说话。
康熙在承乾宫待了一下午，还陪着皇贵妃用膳、说话，今日的奏折一股脑地交给了太子。
……
宫外·佟佳府
佟佳氏一族都在这里，因为宫里的皇贵妃娘娘病了，他们在讨论将哪位女子送到宫里，陪皇贵妃。
说是陪皇贵妃，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众人谁不知道那女子日后就会代替皇贵妃在宫里，继续延续他们佟佳氏、佟佳一族的荣耀。
这适龄的人选也不少，每家都有，端看怎么选了。
“堂叔，咱们都坐在这讨论半天了，到底选谁呢？”说话的这人是佟国纲的长子鄂伦岱。
隆科多很是不悦地看了过去，本来今日只有他们自家讨论，可他这堂兄偏要来插上一脚，不就是降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宫里吗。呸！
“鄂伦岱，你别太过分了！”佟国维长子，皇贵妃的嫡亲兄长，叶克书直接说了回去。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皇贵妃的身子本就……”族中另一人说，只是这话还没说完，就被隆科多瞪得不敢多言。
“为了咱们佟佳氏，我相信皇贵妃娘娘会明白咱们的苦心，这人选我觉得还是选皇贵妃娘娘的妹妹比较合适。”
“妹妹？我可没有嫡亲的妹妹，我只有一位嫡亲的姐姐，就是你口中的皇贵妃娘娘！”隆科多怒道。
倒是叶克书理智些，这件事他和他阿玛佟国维已经商量过了，若是真的要送一人进宫，最合适的，是他那正当妙龄的庶妹，长得和皇贵妃有五分相似。
几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无非就是希望佟国维不要选自己的女儿，选他们的女儿或者侄女，这样一来他们也更有底气些；可他们忘了，这里是佟佳府，当家人佟国维还没死。
“够了！”佟国维拍了下桌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