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有些惊讶,“观音保就是上次进宫恰好碰见了十四阿哥,这十四阿哥就惦记上了?”
“你想让观音保来宫里吗?”
太子的问题来得突然,舒窈还没有反应过来。
“让观音保来宫里念书?是当十四阿哥的哈哈珠子吗?那还是算了吧,十四阿哥挺顽皮的,观音保要是挨打我可是会心疼的。”舒窈想了想还是不要了吧。
“听小十四的意思,好像不是让观音保当他的哈哈珠子。”太子说。
舒窈还是觉得不妥,“十四阿哥是可以有伴读的,但是我不希望观音保进宫念书,还是让十四阿哥打消这个念头吧。”
“让皇阿玛头疼去吧,皇阿玛给孩子赐名昭华,小字你想得如何了?”太子笑着说。
舒窈摇了摇头,“还没有想好。”
本来是想着糖糖这个乳名挺好的,可看到大夫人那不可描述的表情,她又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思量思量。
“一个都没有吗?”太子好像并不相信的样子,盯着她的眼睛问。
“呦呦?如何?”舒窈的脑海里突然窜出这个名字。
“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悠悠?”
舒窈摇了摇头,“是‘呦呦鹿鸣,食野之苹。’的呦呦。”
“好,就叫呦呦。”太子笑着说。
……
“主子爷,求您去延禧宫救救我家福晋吧!”大福晋身边的丫鬟跪在乾东头所的书房外边,不住地磕头。
大阿哥身边的贴身太监为难地说:“春桃姑娘,不是奴才不帮您通传,实在是主子爷已经睡下了,总不好将主子爷叫起来吧?”
春桃算计着时辰,自家主子已经在延禧宫跪了快半个时辰了,若是大阿哥今日不露面只怕自家主子得跪到天亮。
“那我自己进去,若是主子爷怪罪下来,什么惩罚我都认了。”春桃说罢便直接进了书房,大阿哥的贴身太监自然是拦着,二人一直推搡着,直至吵醒了大阿哥。
“狗奴才,没看见你家主子我在休息吗!”大阿哥不满地扔了只鞋子。
春桃见大阿哥有醒来的迹象,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挣开了那太监的手,直接闯到了里边,跪在大阿哥床边哭诉。
“主子爷,求您救救我家福晋!我家福晋被惠妃娘娘叫到了延禧宫,已经跪了许久了,还请主子爷看在我家福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
大阿哥今日喝得实在多了些,可他也渐渐听懂了,是他额娘,他额娘又拿大福晋撒气了。
“宁东,给爷换件衣裳,爷要去延禧宫。”大阿哥道。
春桃听了这话,不住地磕头,“多谢主子爷,多谢主子爷。”
大阿哥匆匆地换了件衣裳,灌了一大碗醒酒汤,这才赶到延禧宫。
延禧宫
“顺额勒!你快起来。”大阿哥拉着跪在地上的大福晋说。
大福晋不敢动,只对着大阿哥轻轻摇头……
惠妃将茶盏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胤禔!”
“额娘,您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让顺额勒跪着。”大阿哥直愣愣地看着惠妃道。
惠妃被自己儿子噎了一下,没好气地说:“同样是皇子福晋,同样生的是小格格,你瞧瞧毓庆宫那位,再瞧瞧你的女儿!”
大福晋跪在地上,面上是一点表情也不露,只在心里腹诽:同样都是皇上的女人,怎么你就是妃子,人家就是元后;怎么人家就是薨逝也还能得到眷顾……
“额娘,若是因为这个那您也不用拿顺额勒撒气,皇阿玛偏疼太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大阿哥不求情还好,这一求情惠妃就更生气了,也不叫大福晋起身,本来大福晋就忙活了一天,又在这里跪了将近一个时辰,大福晋实在是撑不住了,直接昏了过去。
“娘娘,大福晋晕过去了……”越嬷嬷轻呼。
惠妃嗤笑,“又要装晕是吧,越嬷嬷给本宫拿盏热茶来,我倒要瞧瞧她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大阿哥听了惠妃这话,十分寒心,还没有将大福晋抱起来,就听见一旁的小宫女喊道,“血…血……大福晋流血了……”
“胤禔,你做什么?”惠妃看着抱着大福晋离开的大阿哥说。
大阿哥头也不回地离开,没有多说一句话。
“反了!反了!”惠妃气得直接将桌子上的瓷瓶全都推了下去。
越嬷嬷也不敢上前劝慰,但是心里忍不住害怕,刚刚大福晋那个样子,会不会是小产……
待惠妃摔打完毕,越嬷嬷才敢上前。
“娘娘……”
惠妃瞪了她一眼,“你要说什么?”
越嬷嬷叹了口气,“娘娘,今儿个是毓庆宫的好日子,您就是心里再怎么不高兴也要忍着啊,大福晋刚刚那个样子,老奴实在担心……担心……”
“担心什么,不过就是来了月事。”惠妃嘴硬着,其实她心里也担心是不是大福晋有了身孕却不知,然后小产了……
“娘娘!”越嬷嬷还欲再说些什么,可是惠妃压根不想听了。
“够了,你下去吧。”
乾东头所
大阿哥急匆匆地抱着大福晋赶回乾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