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个弟弟,不过比我小很多岁,三月份的时候刚刚过了周岁。”舒窈说。
布顺达紧接着说:“我知道这件事,要不是皇上突然下旨,我还想去找舒窈姐姐呢。”
“咱们两家常有往来,观音保和五格年纪差得不大,日后也可以在一起玩的。”舒窈觉得挺合适的,也没有想很多就说了出来。
在乌拉那拉府用过膳,舒窈和蔓宁便告辞回府了。
马车缓缓行驶,蔓宁有满肚子的话要和舒窈说,好不容易出了乌拉那拉府,蔓宁直接说了出来。
“皎皎可知道,今日布顺达的生辰宴,李佳府和程家都在受邀名单里。”
“堂姐想说什么?”舒窈看着蔓宁问。
“我被小丫鬟领着换衣裳的时候,听见了李佳格格和程小姐的谈话,我只听见了几句……那位程小姐不怎么搭理李佳格格,倒是把李佳格格气到了。”蔓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舒窈笑着说:“我知道堂姐是担心我,不过这两位可是皇上选给太子的,现在我又没入主毓庆宫,什么也做不了。”
舒窈已经派山竹去打探过了,程家那位大小姐还好,就那位李佳格格有点难办,据说是被家里千娇万宠着长大的,自打知道皇上将他家女儿指给太子爷做侧福晋,这位李佳夫人已经找了从宫里出来的嬷嬷好好调教,想来那些阴私之事……
“我就是听见了想告诉你,我看着那位李佳格格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可别看着人家和你亲近,就疏于防备……”蔓宁说了一大堆话,弄得舒窈哭笑不得,她这堂姐今日是怎么了,说了这么多。
舒窈见蔓宁终于停了下来,赶忙说:“嗯嗯,我都记着了堂姐。”
……
明日便是那位刘庶福晋和裴格格进毓庆宫的日子,陶然居的奴才们都很有默契地不提起这件事情。
本来以为今日就这么过去了,不成想小海子又来了瓜尔佳府。
山栀拿着一幅画回了陶然居,交给了舒窈。
“格格,这次海公公什么话也没有说,只说让奴婢把这幅画交给您。”
舒窈也不知道太子的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明明他明日就要纳妾室了,今日还有心思给自己送画……
“既如此那就照旧送些糕点吧,算是回礼。”舒窈说。
见山栀出去后,舒窈打开了那幅画,上面画的是大雁。
“什么意思?”舒窈不由得脱口而出。
舒窈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没有任何的诗句,只有这幅画。
突然间舒窈脑海里冒出个念头,“是我想的那样吗?”
“不对不对,那可是太子,是康熙最疼爱的儿子,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舒窈还没有细想,就把脑海里的念头给甩了出去。
这一夜舒窈睡得不踏实,直到丑时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山竹见屋内迟迟没有动静,再不叫格格起来就要误了时辰,山竹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见自家格格还是没有要醒的样子,先是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回应,随后自己端着铜盆走了进去。
舒窈睡得正香,山竹先打开了窗户,随后叫醒了自家格格。
“什么时辰了?”舒窈迷迷糊糊地问。
“回格格的话,比平时晚了一刻钟。”
舒窈接过山竹递过来的帕子,先擦拭了下,觉得自己清醒了后才任由山竹给自己梳妆。
……
此时的毓庆宫还挺热闹的,只不过是庶福晋和格格,简单办了一下,几位皇子很给面子的来了毓庆宫。
太子倒是没有很欢喜,大阿哥还在一旁提醒太子,别误了时辰,太子一点也没有搭理他。
诸位皇子也没有在毓庆宫逗留,今日的大阿哥倒是没有一个劲灌太子酒,许是上次被几个弟弟噎到了,所以也就不自讨没趣了。
“太子爷,今日您是去绣绮堂刘庶福晋那,还是墨韵堂裴格格那?”秦升试探着问。
“时辰还早,先回书房吧,孤还有本书没有看呢。”太子说完这句话,直接往书房走去。
秦升也不敢劝,毕竟这天还未擦黑,确实有些早。
绣绮堂
“主子,您先歇歇吧,这一时半会儿的太子爷也过不来。”刘庶福晋的陪嫁丫鬟说。
“平儿,我有些饿了,你出去给我找些吃食吧。”刘庶福晋说。
平儿是她带来的陪嫁丫鬟。
“主子,毓庆宫奴婢也不清楚,要不叫这个院子的奴才进来您问问?”平儿低声问着。
刘庶福晋略想了想觉得此事可行,便直接让平儿将这绣绮堂原本的奴才叫了进来。
“奴才/奴婢给庶福晋请安。”
刘庶福晋掀开头上的粉色盖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奴才们说,“你们是一直都在绣绮堂待着的吗?”
一位身穿淡蓝色宫装的女子说:“回禀庶福晋,奴婢入画是一直在绣绮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