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总是想着吃的?你真的是我的姐姐吗?我印象中的姐姐平时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整日里最喜欢的事情是插花品茶。现在的你怎么和我印象中的你相差这么多?”
观音保很是不解,难不成他变成了小婴儿,他的家人也都和旁人不一样了?
“你这咿咿呀呀在说什么啊?”舒窈笑着点了点观音保的鼻子。
大夫人在一旁看着姐弟二人的互动,忍不住笑了出来。
“观音保还小,皎皎说的话他听不懂,等观音保再大些皎皎再和他说吧。”大夫人柔声道。
舒窈笑着应下。
……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四月,庆德和内尔吉这次参加的是府试。
这一次老太爷倒没有大张旗鼓,瓜尔佳府上下很是低调地送二人去参加府试。
舒窈没有跟着一起去,她待在屋子里陪观音保,舒窈最近发现自家小弟会认人了,只要舒窈一来,观音保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她。
舒窈不知道的是,观音保有些怀疑她,只可惜观音保现在还小压根没有证据证明眼前的舒窈并非他印象中的舒窈。
这府试可要更严格一些,一共考了三场,据内尔吉倒的苦水说,这一场比一场难过。
舒窈表示自己很同情她们,不过她也有幸灾乐祸。৫(”吃ړ৫)=͟͟͞͞ ৫(”瓜ړ৫)
毕竟她不用参加这些。
府试结束后,内尔吉是垮着脸回来的,庆德的神色倒没有太大的变化。
不过舒窈也不敢多问,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索性陪着观音保。
值得高兴的是,三日后放榜,庆德和内尔吉的名字都在榜上,只不过这次内尔吉的名字要更靠后些,庆德的名次也比上一次要低些。
“这样就很不错了,你们都是第一次参加,玛法很满意。”老太爷见两个孙子低着头,当下也宽慰了起来。
二老爷是亲自参加过的,知道其中的艰难,当下也鼓励两个孩子。
可二老爷这么一说话,老太爷直接想起来当年二老爷参加童试的事情。
“对了,内尔吉,玛法和你说啊,之前你阿玛……”
“阿玛!您别在小辈面前说啊!”二老爷赶忙阻止老太爷。
大老爷和富达礼凑在一旁看戏,“富达礼看见了吗,你二叔就不应该多嘴。”
富达礼点点头,随即摇摇头,“阿玛,儿子不能妄议长辈。”
二老爷阻止也无用,老太爷也丝毫没有留情面,直接拿起二老爷之前的名次说了起来。
县试和府试二老爷都是一次就过了的,只是名次不高,可那院试,二老爷也是足足试了两次才过。
二老爷听着自家阿玛揭他的短,当下哀怨地看了大老爷一眼。
“大哥,你看看阿玛,动不动就拿我之前的事情告诉小辈们,日后弟弟的脸往哪搁啊。您这当大哥的也不劝劝阿玛,就知道在一旁看戏。”二老爷很是不满。>_<
大老爷憨笑一声,“二弟就不要太在意了,想当初几个孩子不想练武,阿玛不也是拿了我以前的事情说的,咱们阿玛就是这么个脾气。”
被大老爷这么一说,二老爷也想起来大老爷的事情,突然心里平衡了许多。
自家阿玛也不是光这样对自己,他大哥也受过迫害不是!
“大哥说的也是,不过庆德那孩子是真不错。”二老爷夸赞着。
自家孩子被人夸,大老爷也是十分高兴,不过大老爷也夸了内尔吉几句。
大家有来有往嘛!
舒窈在一旁听着自家阿玛和二叔说话,不由得感慨:啧啧啧,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
四月十六日,观音保满月。
先前老太爷的吩咐,说观音保的满月宴就自家人简单热闹下。
柳嬷嬷考虑到大夫人年纪大了些,所以这次坐月子的时间延长了十二天,大夫人没有异议。
唯一让大夫人不满的便是她自己身上的味道,这么长时间不洗澡,大夫人总觉得身上有股子怪味。
就连每次用膳,都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吃下去……
舒窈这些日子忙着跟二夫人学习。
她大哥即将成婚,这一应事务都是二夫人亲自操持的,舒窈在一旁协助。
那迎春亭里的装潢,也都是按着她那未来大嫂的喜好来的。
……
四月二十八日,大夫人正式出了月子。
“阿嚏!阿嚏!阿嚏!”舒窈一进清溪阁,连打了三个喷嚏,实在是太呛鼻了!
“哎呀,柳嬷嬷,是哪个手脚不麻利的丫鬟打翻了额娘的香露吗?怎么这么呛鼻。”舒窈一边用帕子捂住鼻子,一边说。
柳嬷嬷已经打开了窗户通风,当下对着舒窈说:“回格格的话,不是谁打翻了香露,是夫人今日出月子,沐浴更衣的时候放多了香露。”
舒窈尴尬地笑了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格格,夫人这就梳洗好了,您先坐会儿。”一旁有眼力见的丫鬟,已经给舒窈上了杯热奶茶。
舒窈对着那丫鬟点了点头,接过那杯奶茶小口小口啜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