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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赌坊(1 / 3)

看着苏暖惊讶的表情,薛以安拿起那把弯刀在手中观摩,一朵雪花飘落正在刀锋上,瞬间融化。“有贼人盗走了另外一把刀。”薛以安擦去刀上的血渍道。

“这贼人也是奇怪,无论是变卖还是自留一把刀,这多少都有些愚昧。七角双刀只有一把不知要少了它本身多少的功力。”他凤眼微眯,“那人单枪匹马的夜闯薛府,取走了一把已是万幸。”

他微眯着眼,看着那雪白的刀喃喃道,“这把刀,到底有何过人之处?”苏暖并不敢与之对视,看着远处道,“不知将军此言何意?”

薛以安微微一笑道,“安侯夫人有所不知,前后已经有数十名贼子前来盗取此物了,那一次。”薛以安回想到那一晚,眼里闪烁着杀意。

佛寺里寂静,只能闻见念经声,“施主痴念。”徐世骄正跪佛像,为其燃香道,“经云:所谓行者,能有所成,或成恶行,或成善行。我以大业未成,多有算计,日后不知是恶果多过善果,还是善果多过恶果。”

“渐次积集,渐次散坏,种种生长,会遇怨亲,能坏能成,皆是色义。”大师一语道。

“如水相冷,饮者乃知。”徐世骄面上冷如水,心里却似掀起了千层浪。“施主,作此翻云覆雨之局,亦未尝不自怵祸端。”

“若祸事临身,以我一人之身换万人之身,以我一人之命换万方百姓之命,倒也换得。”

“阿弥陀佛,施主光明,已入法门。”

“国家动荡,小人得势,乱臣贼子与阉党私相勾结,如今我国东部和西部多有战乱,胡人又几经来犯,百年来胡距安分守己,年年进贡,如今却露出了爪牙,这不是临时起意,而是顺势而为。当朝奢靡,祸端在早已埋下。天水一战,国家损失了三十万将士,二十几座城池拱手让人,更别说战马、金银,怕都是堆积如山了。国家一退再退却也只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实在没有想到,区区游牧刁民竟然能成为我泱泱大国的一根刺了。”

过了几日,回家为其张氏殡葬,苏母虽然有不满,可碍于现在女儿的身份也并不好与之争执。

苏暖在家的时候,话依旧和从前一样少,但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回家她好像如同做客,本就与母亲不亲近,现如今更加的生分。子恒为春考的事分身乏术,整日待在房间里不出门,就连苏暖回门,他也只是拿了半日的时间相陪,到了晚上又匆匆把自己关在房门挑灯夜读起来。

苏暖本意是回来帮子恒打理织造司的事宜,可逢丧事,她自己又大病了一场倒也有心无力了。自己为张氏的丧事大大的操办了一场,其中用的寿衣、棺材的定制都由她一一经手。苏母在一旁又气又恼,跟着仆人说“不知道哪天我死了,她会不会有这番孝心。”

苏暖无心和自己的母亲起争执,多日在房间里闭门不出,只由得下人把家里的账本采买的本子送进屋来,由她翻阅批改。她对着一旁的侍女月桃道,“这是这一个月的用钱?”桃月点头说是。苏暖皱眉道,“这不对,为何大伯那边有这么多的支出?”桃月低声答道,“今年冬日比往年都要冷许多,大爷的身体就垮了,卧病数月了。”苏暖蹙眉,说“为何我没有收到大伯病重的消息。”桃月停顿半刻,说“公子说不能让夫人为家事操劳过度,所以就没有告诉夫人。”子恒怕她劳累之事她也并不意外,她思索许久后任然觉得此时诡异,便又说,“什么药居然如此尊贵,一钱便可抵万金,饶是鱼翅、熊掌也不值这些钱?”

桃月摇头小声说,“这些奴婢也不知道。”苏暖收起账本,“既是不知,你便随我一同去大伯那边看看吧。”桃月连忙答是,快步跟上苏暖的脚步。苏暖没走几步便觉得有些气喘便停了下来,桃月一惊,这寒冬腊月的天苏暖竟然生出许多细汗。桃月连忙拿出手帕为其擦汗,苏暖却在那帕中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香味。桃月说“夫人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这大冬日的出了这许多汗,要不要奴婢让厨房再煎些补药来。”

苏暖轻笑说,“如今我这副身体怕是虚不受补了。”桃月不敢接话,只敢慢慢跟着走。“小心点,别被人瞧见了。”

远处传来人声,苏暖停住了脚步,在那棵树下等了下来,侧身去望,那人正是春研和春溪两人,这两人正是大方的两个领头丫鬟。只见一人怀里搂着什么东西,鼓鼓囊囊十分明显,这人又拿手和衣裙刻意去遮,更加明显。望着二人愈来愈近,苏暖并没有出声,只想看这二人鬼鬼祟祟的要搞些什么名堂。正当时,桃月脚下踩到了积雪,惊动了两人,只见两人惊慌问道“是谁在哪?”

苏暖从树后走出,冷面看着两人,只见春研春溪二人顿时面入白纸,春研小心翼翼的整理怀里也滑落的衣物。“你二人慌慌张张的再做什么?”

“去给大爷煎药!”

“去取冬衣!”两人同声答话,却各不相同。苏暖问,“到底是煎药还是取衣?”

二人神色慌乱后又颤颤巍巍答道,“回大小姐,不,回夫人的话,奴婢是去煎药,春溪去取衣,我二人此刻同路。

”苏暖想了片刻,问“那你怀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两人互相看了看,春研将那东西又往怀里揽了揽说“回夫人,是药罐子,奴婢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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