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喜欢我画的这幅丹青,你二位就在家里好好研磨一二,等何时能画上与我这幅一样的再出家门吧。”霁月见二人受罚幸灾乐祸的把画拿给她们,又说,“何时能学得原画半点精髓再来交差吧两位姐姐。”
刑狱之下,只来了苏暖和凤阳王妃二人探视,只见徐长念白衣加身,神色恍惚。王妃问,“我儿你当真杀了人?”
徐长念低头,十分懊悔,说“母妃,我深知道杀人偿命,可还是对那个女人动了手。都怪我自己一念之差。”
王妃问,“那女子是何人?”
徐长念答,“是翠芳楼的歌舞伎,名叫刘玉笙,原名刘红梅,父母俱亡,是下乡人,之前父亲是教书的先生,这女子跟着念了几年队伍书,识些字懂些文章,相貌也好,儿子……”徐长念有些羞愧,将头低的更厉害了些,继续道“儿子便对她有了好感,儿子本想让她从良娶回家里,可前几日便发现此人本性难移,还和多人有所勾结,今日儿子又发现她和别的男人当街搂搂抱抱,因此才……”
王妃泪雨俱下,她向来是个刚强的女人,这次落泪却是为了自己的儿子。“长念,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啊?且不说这次的牢狱之灾,若是你父王知道你为一个娼妓之女而自毁前途非得打死你不可。”
“母妃,儿子知错了。”徐长念哭道。
“现在知道错了还有什么用,你当街行凶,又有许多证人,叫母妃如何保举你?”
“母妃,她没有什么亲人,和翠芳楼牵的又是死契,只需给些钱财便可了了。”
凤阳王妃的眼睛都已哭肿,苏暖皱眉道“小叔,告你的若是翠芳楼的人还好,可是报案之人是这女子的舅父。”徐长念听话叹道“她哪里来的舅父啊,她就是一个孤女。母妃,母妃,这必定是有人要暗害儿子。”
“不过是你自己要做的孽,又要怪得旁人?”徐世骄斥道。他一路赶来,风尘仆仆,他这几日日夜奔劳,满脸倦容。“骄儿。”
“侯爷。”
“长兄,你,你怎么来了。”徐长念自知出了弥天大错,看到徐世骄时心生惧意。
“诺大的凤阳,现在到处都是你的丑闻,你说我怎么来了?”
王妃哽咽落泪,“哭什么?”徐世骄沉声道。“侯爷。”苏暖见徐世骄失态拉了拉他的衣袖提醒道。“长念有今日,也是母妃你娇惯至此。”
“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是事。”苏暖扶着王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