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君燿的对面，胸有成竹道：“放马过来，若是错了一处，我便随你姓。”
顾惜说的理直气壮，问心无愧，寒君燿倒是记了下来。
“好。”他答道。
殿内，女子的声音如同娇嫩黄鹂，男子低沉醇厚，一问一答，在这殿中令人侧目。
半柱香的功夫之后，寒君燿的问话才停了下来。
“可以，资质不错。”
知道这句话是在应答她之前所说的教习之时，顾惜雀跃。
“哪里哪里，是王爷教导有方，我天资愚钝，但是万万是不敢给王爷丢脸的。”
这谄媚的话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可以说是脸皮厚到了极致。
赶忙跑到了桌几上，倒了两杯茶水。
颇有眼色的端起一杯递给寒君燿之后，才自己痛饮起来。
自从扎马步的时候嗓子就像是冒烟了一样，直到现在才能喝上一杯水，可真是不容易。
顾惜在心里忍不住想，只是这样的日子可还不少，以后练功一定要备一些酸梅放在眼前，望梅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