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专业的记者，周曼青对这些商业合作根本就不感兴趣。
助理孙书语给她安排了一间活动室，她便在里面一边写着新闻稿，一边等着方饴他们谈合作。
会议室里，
季志国一脸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前，旁边坐着他的助理。
林凡和方饴坐在对面。
无论是南都市的方家，还是中海市的季家。
在当地都是称霸一方的存在。
这两家公司要谈合作，若是传出去，必然会引起不小的波澜。
两人也知道此事意义重大，所以都下意识地严谨了不少。
林凡却依旧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他笑着说道：“季叔叔，谈合作之前，我倒是有些私事想跟你聊聊。”
季志国眼神一眯。
原本已经准备做会议记录的孙书语，立即将笔记本收起来。
她笑着说道：“季董事长，我还有些工作没处理完，先下去忙了。”
季志国点头：“把这里的电子设备都停掉吧。”
“是。”
孙书语点头，在会议室的仪器前操作几下。
原本微微响动的各种电子设施顿时停止工作。
等她走出会议室，方饴忍不住说道：“季叔叔，这样的助理，你是从哪儿找来的？”
季志国哈哈一笑：“方总是看上小孙了？你要是想把她挖走，不如稍后去找她试试。”
“那我可不跟您客气了！”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别人抢不走的。”
林凡一阵头大。
怎么都要开始合作了，两人还能呛起来。
“咳咳”
林凡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地说道：“季叔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龙气？”
“龙气？”季志国收起笑，面容变得严肃，“你是说能当皇帝的那种？”
林凡无可无不可地说道：“算是吧。”
季志国霍然站起，高声问道：“你是说，徐家庄有龙气！”
果然是个聪明人！
只一个看起来很随意的问题，便让季志国瞬间想到问题的关键。
林凡认真点头：“我昨天去看过，那里——有龙气！”
季志国见识过林凡的手段，自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只是“徐家庄有龙气”这个消息太震撼，他一时之间难以消化。
林凡料到季志国会如此表现。
他笑着说道：“季老爷子院里有一棵朱果树。朱果的作用您想必是知道的。”
季志国缓缓坐下，点头说道：“前些年老爷子吃过一颗朱果。”
“按照老爷子的说法，他这些年越活越年轻，便是这朱果的作用！”
林凡挑眉问道：“季叔叔似乎有些不信？”
季志国苦笑：“倒也不是完全不信。不过我觉得老爷子这些年身体这么好，更多的是因为他退休后没什么心事。”
“担子都落到我们一家三口身上了啊！”
“季叔叔是个明白人。”林凡先是肯定了季志国一句。
却反问道：“可退休的老人有很多，您见过几个白发转黑，越活越年轻的老人？”
季志国一愣。
过了很久才说道：“小林，你是说，这朱果的作用当真就那么大？！”
林凡点头：“前些天季老爷子也给我一颗朱果，我吃了。”
“从我个人角度说，朱果的作用，比您想象的还要大！”
季志国知道老爷子送林凡朱果的事情，原本他还没怎么放在心上。
现在听林凡这么说，顿时一脸古怪地问道：“小林你该不会是觉得因此欠了我们季家吧？！”
“你不止一次地救过我家老爷子和子瑜的命。何况还救过我！”
“别说一颗朱果，就算是你想要把那棵朱果树都搬走，我和老爷子都不会皱一皱眉头！”
林凡暗暗点头。
他能听得出来，季志国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迟疑。
即便是知道了朱果效果非凡，也没有懊悔把朱果送出去。
只有这种品性的人，才是好的合作伙伴。
林凡决定再试探最后一次。
他笑着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原本季老爷子是想把这颗朱果留给你或者留给子瑜的。”
“碰到我后，非要说我跟朱果树有缘，所以就送给了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我抢了你或者子瑜的朱果！”
季志国哈哈笑道：“可最后的结果是，我跟子瑜两个人的病都好了啊！”
“而且还因为你出手，让我们接连几次都躲过大难！”
“说起来，还是我们季家欠你更多一些。”
林凡在心里呼出一口气。
这季志国，确实可以合作！
林凡不再试探，笑着说道：“既然是朋友，那就没有欠不欠的说法了。”
“我今天找季叔叔，一是为了借用您在社会上的影响力，想必刚才的采访您也听出来了。”
季志国笑着点头。
开始他还有些纳闷，为什么周曼青最先抛出来的问题这么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