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肚子,把他肚子里的一节肠子割了,听闻那肠子都烂的化脓了,啧、啧、啧。”范友明说着打了个冷颤。
脑海里补全了夏茹绾拿刀破肚子的画面。
“哎呀,这小娘子真是如此救人的?那心得多歹毒,才下得去那手。咳、咳、咳——”老范氏说完就是一阵猛咳。
“娘,再喝几口水。”范友明又将水杯递给老范氏。
老范氏喝下几口水,又好了些,她对范友明说道:“友明,娘想躺会,你先出去吧。”老范氏边说边躺了下去,她只有躺下才会少咳些。
“好,娘,您睡会儿就该吃晌午饭了。”范友明起身将被子给老范氏拉了一下,扫视了一圈屋里,见屋里还算干净整洁,他退出了屋,顺便拉上了房门。
院子里的母女两这会回了正房,范友明想起自己的闺女是为何要哭成那般,他也抬脚就去了正屋。
“这是咋的拉?莲华因何哭成这般?”范友明脚一踏进门槛就出声问道。
“你上娘屋里作甚?金大夫不是说娘那病会传人吗,你不怕娘过了病气给你?”贾菊芳说罢站起身端着面盆出去了。
“莲华,你不是去找赵老爷子开药吗?可有开到?”范友明说着在靠窗的矮柜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