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马某膝下空虚得很,我与夫人膝下就宽儿一个,要是宽儿有什么不测,我们夫妻活着也就没了什么意思了。”马家英近乎哀求的看着夏茹绾,生怕她会说出拒绝的话来。
“马老板放心,我定当尽力而为。”
“多谢夏姑娘,你的恩情,马某一定铭记于心。”
“马老板言重了,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马老板再仔细回忆一下,宽儿在第一次发病之前有没有什么异样?比如发烧,或者被什么重物击中头部?”
“重物击中头部这样的事不曾发生过,发烧曾有过一次,在宽儿犯病前的半年时间,发了一次高热,当时烧得厉害,人都抽搐了,吃了药就好了,不知道这算不算异常?”马家英问夏茹绾道。
“跟这次发热有很大的关系,我先给宽儿开个药方,马老板照方抓药,给宽儿服两个月,两个月后马老板再来找我。到时再看情况而定。”夏茹绾是考虑到宽儿一个月犯一次病,先按方服药,看发病间隔变化再酌情开方。
“好,一切都听夏姑娘的。”说完。马家英吩咐在外面候着的小厮拿笔墨来。
须叟,小厮就拿来了笔墨纸砚,看着毛笔和宣纸,夏茹绾尴尬了。自己毛笔字差的一逼就算了,关键这里的繁体字自己也不会写呀。
“哦,那个,这药方还请马老板代劳,小女子的字还需练习。”夏茹绾一本正经的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好,夏姑娘请说,马某帮姑娘掌墨。”马家英也不多言,自顾自的开始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