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他也希望叶将军有沉冤得雪的一天,我知道我们身上的罪孽无法洗清,但请给我们一次恕罪的机会。”
叶安锦接过盒子,里面是一直写着罪况的请罪书。但并未写清是何人指使,或许他也还想给自己的女儿留一条退路。
“所以是何人指使你爹?”
“我爹没有和我们说过,只是留了这一个盒子说让我以后给叶家后人。还请恩人原谅我爹,让他能在九泉之下安息。”
“我不是我的爷爷和爹爹,我没有办法替他们原谅。”叶安锦知道而且从来也没有人可以替别人原谅谁,因为没有经历过别人的痛,凭什么轻而易举的替别人原谅。
“我希望你到时候能替叶家作证。”
“谢谢恩人,给我们赎罪的机会。”
叶安锦把盒子交给了顾云霄,因为她知道许弯月在她们这里,或许她那里早就不安全了。
“你就如此相信我”顾云霄拿着手中的盒子,期待着她说的话。
叶安锦一直看着他,是啊!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相信他,“对,我信你!”她也不知道。但就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觉得眼前之人值得信任。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他的眼中又多了几分柔情。
收拾好了情绪回到家中,便带着叶文青和赵言芳来到了新宅子。
叶文青看着眼前气派的府邸,难以置信道:“小锦,这是我们的新家。”
“对,是我们的家”叶安锦拉着叶文青夫妇进了大门。
“奴婢宋佳”
“奴婢宋伶”
“见过小姐,老爷,夫人”
“小姐,我二人是公子送予小姐的婢女。”两位素色罗裙,面容有八分相似的女子异口同声。
“嗯,你们好!”
叶安锦拉过茯苓,向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从江南带过来的茯苓。”
“你们先帮忙把东西放进去吧!”
叶文青夫妇住在茗香院,叶安锦住在了茗雨院,宋佳,宋伶和茯苓则在茗风院。
安排好后一家人便在膳堂用膳,宋佳、宋伶、茯苓则在一旁端站着。
“你们快过来一起吃啊!”
“主子吃饭,奴婢万不敢造次。”宋佳恭敬答道。
“是啊,孩子快过来吃吧!”赵言芳也在轻声附和着。
“茯苓,快过来坐着。”说罢她有起身拉了宋佳和宋伶坐了下了。
“你们既然选择跟了我,我们就是一家人,以后还要劳烦你们多照顾呢!”
宋佳和宋伶也有些疑惑和无措,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主子,没有认为下人和主子不一样,而说她们是一家人。
大家一起吃了饭便去了医馆,
叶安锦拿了一袋银子,“宋佳,宋伶,你们去药材市场进一些常用的药材。”
二人应下
叶安锦让叶文青题了几个字让茯苓送去刻牌匾,赵言芳留在医馆打扫整理。叶安锦则带了个面纱,在医馆门口摆了张桌子,挂了个“安心问诊,三文开方-——安锦”,叶文青则坐着准备着笔墨纸砚。
走过的人都多看了几眼,但都没有停下。
许久,叶安锦百无聊赖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怎么一个人也没有难道是自己的广告没有打出去。
“咳咳咳,”
一阵阵咳嗽声引回了叶安锦的思想。
“姑娘,你这看病真的是只需三文钱?咳咳咳~”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花白,佝着背的老人艰难问道。
“是,阿婆,您想坐着我给您诊脉。”
“您是这是感染了风寒。给您开一副方子。”
“这药贵不贵?”老人试探性的开口。
叶安锦笑道:“阿婆,不用去抓药,您只需回家将蒜和姜一起熬煮半个时辰,一日两次,三日之后便可痊愈。”
“当真如此简单?”
“若是不好您可回来找我。”
“谢谢姑娘!”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三文钱……
“阿婆,不必了,您是我们这第一个病人,无需给钱。”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道了谢。
“那是春满楼说的那个女神医吗?”
“谁知道呢?怕不是骗子吧,哪有女人出来看病行医的。”
“哈哈哈哈,我说也是。”
“二位公子说这么大声,是怕我聋吗?”叶安锦走上前去,打量着眼前两个男人。
“看什么?你敢出来行医还不让人说了?”
“这位公子,是不是经常夙夜难寐啊!”叶安锦看着其中一个黑眼圈极重的男子喊道。“我可有一偏方,保证让公子日日酣睡可愿一听。”
“你说的可是真的?”
“公子请坐。”叶安锦在他的太阳穴和风池穴,还有迎风穴分别施了几针。
“公子可感觉有困意,”
本来放松的男人,被她的话惊叹道:“果然有些困意了,果然是神了!”
“我替公子开一张方子,在入寝前一个时辰服用,保证您一觉到天亮。”
“好好好,多谢安神医。”
叶安锦一边在念着,让叶文青写方子。她现在还没有时间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