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笑完后,盯着景言的脸.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景言接着苏暖的话,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你跟踪我?”苏暖好奇地问。
“我有病啊!大老远跑过来跟踪你。我在这里办点事,怡巧看见他们五个人气势汹汹的拿着棍,从KTV出来,好奇心驱驱使,想着定有热闹看,就跟了他们一段,结果老远看背影像你。”
景言停顿了一下,苏暖听子一半,开口道:“那真的感谢你的好奇心救了我一命,不过你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重了?我怎么不知道?”
苏暖回忆着书中:“景言从来都是高冷,不爱人多,不喜欢奏热闹,怎么突然连人物性格都发生了改变,从何时变的?难道是因为自的改变,导致景言也发生了改变。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景言说谎了,从吃完饭开始,他就一路跟着的自己,那他跟着己又有何目的?”苏暖猜测着。
苏暖盲目的抬起头,又看着景言。
“怎么了?又在想什么?”当务之急难道不应该给我我道一声谢?”
景言看着苏暖一脸茫然的样子,小声提醒。
“嗯,也是,谢谢你大帅哥!对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说声谢谢,想要以身相许,你可能也看不上,所以只能作罢。”苏暖边说着谢,边拿自己开着玩笑。
“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以,勉强可以接受。”景言听到那句以身相许,被逗笑了,顺势说了可以。
“什么?可以接受?这是何意思?这个话题可以终止了,不然一会社会出现一则热点,叫‘’以身相‘’话题引长发的血案,那可不得了,咱俩不得被人肉了呢?”
苏暖解释并及时打断该话题再往下发展,急忙转了话锋。
“我可不接受一句谢射,我要物质或精神上实质的好处。”景言就像赖皮一样瘪了瘪嘴。
“如果要这么算,我觉得咱们得好好算算账了。”
苏暖听了景言的话,不服气的说要好好理理他们之间的事。
景言不出声,看向天空,那一轮圆月,忽而被乌云遮住,露出一半,忽而全部被遮住,只有漫天的黑。
远处昏暗的路灯,一闪亮,一闪灭,寂静的十字略路口,似有鬼怪出没,缺少人烟。
景言从天空到路灯,再转到苏暖的脸,他的嘴角一直都微微扬起,苏暖注视着他,见他又把目光移到她身上,便开口道:“怎么,你是不敢?”
“怎么不敢?那你就算算,到底有哪些?我倒要听听看!”
景言把受伤的手插入裤子口袋,打算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好好理理。
苏暖听这句话,噗嗤一声笑了,果然激将法有效,对付这种满身都是傲骨的男人,一用一个准。
“别笑了,快算你的账。”景言催促着。
“之前你掉湖里是我救了你吧!第二天流言满天飞,我帮你解决的吧!我还安慰你,这一件件的,我也不去细数了,就这样我们抵消了吧!你看怎么样?”
苏暖眨巴着眼睛,跟景言算着帐,看着像个精灵一样。
“哦,那咱们现在一笔勾销,以后不许提我落水那件事。”
景言说到后句语气转冷,脸也变成了扑克牌冷脸。
“嗯,好,我知道了。”显然苏暖被突然的寒流吓了一哆嗦,也没有其他话要说了。
“既然这些一笔勾销,那之前在小琴室的比赛,你输了,当时我们赌的是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件事,你还记得吗?”
景言的表情变幻很快,谁也不知哪会就阳光明媚,哪一会就倾盆大雨了。
“好,你说,我记得。”纵然苏暖想狡辩,却拉不下那张脸。
“我想让你帮我克服怕水的心理障碍。”景言一字一字蹦出,到最后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像世贸组都难以攻克的难题。
“啊!这个……”苏暖说了几个字,就开始停顿,想着如何组织语言。
“怎么?你想食言?”景言看出了苏暖的为难,故意刁难的问她。
“没,我说话算数,我只是觉得难度系数太高,怕不能完全帮到你。”
苏暖说出了心中的疑惑,眼睛无焦距的看着他。
“没事,帮到什儿程度就到什么程度,我会怪你。”
影言突然伸出手去拽了一下苏暖的马尾。
“我听着呢,你把我头发拨乱了。”苏暖往右走了一步,离景言有一米的距离。
“你有没有哪里伤着?要不要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
景言又移开话题,关心起苏暖的身体。
“不用我很好,你要多注意手上的口子,去医院重新包扎下。”苏暖担心着景言的伤口,暖心的关心着他。
“没事,咱两立在这里很久,我送你回学校,景言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已经二十一点了,该回去了。
“好。”苏暖应和着,跟在景言身后,走向不远处的停着的汽车。
到达学校后,景言没有回学校,调了头,开往他家的方向。
苏暖告了别,小跑往宿舍的方向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苏暖在疼痛中醒来,胳膊昨天晚上受了伤,她没有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