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到院子,就撞上了来寻她的秀儿,小丫头看到她的一瞬抱住了她的腰身,哭的哭天抢地,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一看就是没少担心她。
初雪拍了拍她的后背,冰冷的心也渐渐融化,原来在府中除了外祖父,还是有人关心她的。
和秀儿一起回了院子,安慰了秀儿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下心情。
初雪忍不住笑,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却反过来要安慰别人。
没聊多久,初雪有些困了,让秀儿也下去休息,自己躺在床榻上小憩。
想到落殇寒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却让她心绪难安,辗转反侧。
长吁一口气,初雪却又睡不着了,翻起身去了院子看那大锦鲤。
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上官明晨背着双手,迈着大步子已经走进了院子。
来者不善呐,初雪忍不住蹙眉。
上官明晨在初雪回头的一刻顿住了。
她的脸……竟然全好了!
比月儿妹妹更加娇艳,可转念一想她做的这些事,脸色又沉了下来。
“上官竹溪,你还有脸回来?”
初雪给胖锦鲤塞了几颗鱼食,冷冷道,“嗯,不然呢?”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整日不着家,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国公府?怎么看你?怎么看月儿?”
初雪打趣道,“怎么看,当然用眼睛看了,从上往下,从左往右,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上官明晨气恼,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
“你即便恢复貌美又如何,仍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让人生厌!”
初雪将鱼食都撒在水里,起身拍了拍手,打量了几眼上官明晨,“哦?让我想想,你是何时开始讨厌我的?从我出生?三岁?五岁?还是爹娘不在之后?”
上官明晨嘴抿成一条线,是啊,从什么时候他开始讨厌上官竹溪了?
自从爹娘死后,她的行为越发乖张,一点也不讨喜,从最初的远离她到后边的彻底厌恶她。
即使现在约几个好友小酌几杯,男人的话题无非就是仕途和美人。
别人提到月儿他会骄傲自豪,但说到上官竹溪的过往,他竟不想接话,更像个旁观者一样不知为她反驳,也不知如何反驳,印象中她一直就是别人口中的那种人。
袖中的手紧了紧,看着跟前这个人,想想她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妹妹,忍不住说道,“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初雪不觉得。他心中只有一个妹妹,那就是上官仙月。在他心里,上官竹溪和上官仙月就是云泥之别,根本不值得他疼爱。
“我不需要你对我好,你的溪儿妹妹已经死了,我早说过,我没有你这样的大哥!你与其在这里跟我废话,不如多关心关心你唯一的月儿妹妹吧!”
以后有她哭的时候,不急,有的是时间陪她慢慢玩。
闻言,上官明晨脸色更难看了,“你什么意思?我与你是兄妹,即便我不喜你,你也不能这样诅咒自己!”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人都已经死了,还怕诅咒应验么?
冷笑几声,初雪回了屋子,没有半分留恋,这难得的兄妹独处时光原主稀罕,可她却不稀罕。
望着离去的娇小背影,上官明晨晃了晃神,脑海里却是她小时候的可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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