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你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你可记得?”
初雪愕然,她不记得原主有没有说过这句话,原主之前失去过记忆,难道有些往事还没有被她记起?
他们难道青梅竹马过?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更不曾记得原主说过这样的话。
见他脸上的笑意敛起,犀利而伤感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
初雪看着他手里的软剑,摸了摸鼻子,他都认定她说过这话,那应该没错吧?
“我许是说过,可时间太久我忘记了,而且四年前我伤过脑子,有些事记不清了!
以后啊,你也不要再让我想以前的事,头真的很痛。”
初雪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说真的,原主的记忆并不齐全,如今她也只接受到大半部分。
他和原主之前到底有没有见过?如今只能以失忆头痛唯由搪塞过去了。
落殇寒将软剑收起,轻抚她发红发肿的脸,“好,记不起那我就不再提了,溪儿,还疼么?”
初雪撒了一地鸡皮疙瘩,“那个……世子,我们好像没那么熟吧,你还是叫我上官竹溪吧!”她将那只摸她脸的大猪蹄子推开,却不想被他一把拉进怀里,他结实的胸膛和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让初雪大脑一片空白,她伸手推开他,可是他却越抱越紧,让她喘不上气来。
直到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他才松开了她。
她捶了落殇寒胸口一下,“你可别太过分,占了我不少便宜,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只要溪儿想,我愿意让溪儿占便宜。”
初雪翻了个白眼,救命啊!
……
不一会儿,浩浩荡荡一大队人马赶了过来,连知府大人也来了,他拜见了世子,带着十几个孩子离开了。
就连小紫风也被落殇寒的人带走,还派人告知上官明宇人已经找到了。
当然,刚才剩下的两个男人早被暗卫灭口了,只是初雪并不知道。
张碧池被暗卫架出来的时候,脸色绯.红,鸳鸯肚.兜还在脖子上斜.挂着,嘴里还一直咒骂,“你个偷男人的小骚狐狸。”
初雪心中一股血直冲脑门,脑袋嗡嗡的响。
她上前就甩了她两耳光,“你白活一世,害人害己,枉为人!”
那两巴掌像把她打醒了,小碧池嘴角微微颤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落殇寒从始到终都没有看张碧池,摆摆手,那小碧池就被暗卫架走了。
初雪就想逗逗他,“你怎么不敢看她?撩我是把好手,没想到还是个雏儿?”
落殇寒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虾,满是宠溺的眼神看着她,“我只钟情于溪儿!”
初雪诧异,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他真的钟情于原身,那当初怎么认不出她?还是说他和上官明宇一样常年待在军营,实际上也没见过几面?
落殇寒吹了一声口哨,那匹通人性的宝马向她俩奔驰而来,他将初雪紧紧抱住,两个人腾空而起骑在了马上。
初雪一直在想着他那句“我只钟情于溪儿。”
如果他和原主有过山盟海誓的誓言那也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原主已经死了,他暗生情愫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而她,借着上官竹溪的外壳做了多少错事,招惹了秦王和宁王,在这个封建社会哪怕是被亲被抱也是要浸猪笼的。
身后这个男人,十年过去,还记得他和原主的约定,连原主自己的记忆里都没有了。
想到这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世子调查过我,也知道我两次嫁人的经历。”
落殇寒搂紧她的腰身,轻声细语,“世人说什么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溪儿。”
初雪挑了挑眉,轻咬嘴唇,“世子,我不想骗你,我究竟说了什么已经忘记,如果世子只是想履行诺言,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