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毓吻住燕莱的唇,却被小女人一口咬破了下唇,男人低笑,“解气了,嗯?”
“哼,谁让你刚才让我出糗,这叫有仇当场报。”
肖寒毓,“看我晚上怎么修理你。”
燕莱,“……”
于是,人们便发现,回到书房继续开会的副总,嘴角破了一个小口子,不仅不影响美观,似乎还给严肃的男人平添了一份妖冶与邪肆。
“阁下,典礼的事宜跟流程就是这样,您看哪里不合适,我们这边继续完善。”
“参加典礼的国内国际上的重要人物不少,所以安保工作是重中之重,其余的按部就班。”
“好的阁下。”
“散会。”
……
肖寒毓处理完公事回到房间时,燕莱已经睡着了。
他进入浴室冲了个澡,然后走进衣帽间翻箱倒柜找了什么东西出来。
看着手里的七彩斑斓的衣服,他嘴角舒展,笑意加深。
燕莱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身上挂满了七彩糖果,软软的,QQ的,弹弹的,男人吃一口便赞叹一句“好甜”,吃一口便称赞一句“好软”,
燕莱觉得自己在梦里,又好像在梦外,因为身体所有感官都很清晰,就跟身临其境一样。
终于,她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当看到埋头苦干的男人时,顿时气的哭笑不得。
“肖寒毓,你可真行。”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仔细一看……
“你这……从哪来的,唔。”
这狗男人从哪弄的糖果内衣,又是什么时候给她穿上的,她明明记得她睡前已经穿了睡衣的?
“嘘……老婆别吵。”
燕莱,“……”
然后在她身上轻咬了一下,弄的燕莱浑身战栗,随即又封住了她的唇。
“甜吗?”
燕莱,“……”
什么叫风水轮流转,不过这也太快了,呜呜呜!
要是让温好知道她此刻的“遭遇”,还不得笑死?
燕莱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过电般的感觉让她羞耻的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肖……”
“嗯?叫我什么?”
“老公~~可不可以……”
“不可以。”
燕莱眼尾泛红,泪水在眼里打转,看起来楚楚可怜,又让人只想欺负得更多。
对上男人戏谑的眸子,她偏过头不看他,男人俯身……
“唔!”
小女人禁不住一声嘤咛,刺激得肖寒毓耳朵都要烧了起来。
“老婆,说你想。”
燕莱紧咬着唇瓣,弓腰仰头,红红的杏眸泛着水光,
欲拒还迎,咬唇不语。
看的男人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
“莱莱?”
嗓子嘶哑的厉害,“我想听你说。”
“我不!”
“乖!”
“我就不,肖寒毓,你欺负人,我讨厌你。”
男人低笑,“有多讨厌,是这样讨厌的多一些,还是这样,嗯?”
燕莱,“……”
“呜呜呜……”
“寒毓哥哥~~”
肖寒毓趁着燕莱情动之时,又逼着她承诺了不少事,其中就包括不许再跟那个顾夜白单独出去。
还有许多不平等条约,燕莱迷迷糊糊,神志都不在,男人说什么,她应什么,最后都被肖寒毓录了下来。
事后,燕莱捶胸顿足,直呼,男色惑人。
一件糖果内衣,肖寒毓折腾了燕莱整整一夜,女人哭着求饶,
肖寒毓低声诱哄,“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