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莱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又抬眼看了看男人,突然脸色爆红,也顾不上什么大耗子了,一把推开肖寒毓,连滚带爬躲进了卧室。
“砰。”
“咔嚓。”
不仅关了门,还落了锁。
燕莱靠在门上,胸口不断起伏,懊恼的捶了捶头,“燕莱啊燕莱,你是猪吗?你究竟做了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
“完了,这下狗哥肯定会以为她馋他身子,已经馋到了欲罢不能,走火入魔,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
“真该死。”
燕莱举起右手放在眼前,端详了许久,然后“啪”的一声用左手打了一巴掌,煞有介事道,
“就是你,玷污了狗哥的身子,你好大胆子,狗哥可是总统,放在古代,那可是多看一眼都要杀头的,那叫冒犯天颜。你可倒好,人家狗哥不在乎你冒犯,而且天天主动给你冒犯,但是你不能得寸进尺,冒犯完上边,再冒犯下边吧?”
心中的另一个小人跳了出来,捍卫自己的权益,“冒犯就冒犯了,怎么了?他虽然是总统,但他同样也是你的男朋友,给你冒犯他又不亏。再说了,事出有因,你也不是故意的,他还能吃了你是怎么滴?”
燕莱咬了咬唇,“可,可是,人家到底是没经历过这种事,总觉得好羞耻。”
捍卫者,“有什么可羞耻的,一回生两回熟,早晚都得经历,算是提前’预习’了,好学生都这么干。”
燕莱,“这种事’预习’多了,我很难全身而退吧?”
捍卫者,“生米煮成熟饭才能断了狗哥的所有退路,幸福的路上只能向前,退什么退!”
燕莱,“……”
“铛铛铛。”
敲门声吓了燕莱一跳,她纠结半晌,才慢吞吞的打开一条门缝,男人已经换了一身睡衣睡裤,高高大大的站在那里,敛起身处高位的绝对威压,像个普通男子那样,坠入凡尘,染上了一丝烟火气。
这样穿着的肖寒毓是燕莱没见过的。
少了一丝冰冷,多了一点邻家哥哥的暖意,她瞬间将他代入到了十五年前,或许更早。
“寒毓哥哥?”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燕莱立马捂住了嘴巴,毕竟这个称呼,她已经好久没叫过了,久到,她已将它尘封。
因为她说过,她怕,怕寒毓哥哥只是寒毓哥哥,那她便再无念想。
所以,这是她的私心。
肖寒毓明显也是一怔,随即勾唇浅笑,
寒毓哥哥,久违了。
因为刚才的事情,他怕吓到她,所以便说,“我今晚还是睡沙发,给你守夜。”
不说还好,一提起,燕莱瞬间想到耗子的事儿,顿时变了脸色,“不行。”
只要一想到大晚上她睡的正香,就会有一只大耗子钻进她的被窝,啃她的脚趾,还会抢她的被子续窝,她就浑身汗毛竖起,头皮发麻。
看着眼前炸了毛的小兔子,肖寒毓有些后悔今晚逗她了。
有了方才的事,他怕离她越近,自己越难把控得住。
这叫什么?
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