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槿看着这位雷厉风行的总统阁下红了耳根,心下好笑。
原来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她催促道,“快点动手啊。”
“动什么手?”
“给她解扣子啊,难不成你还想让我解?”
肖寒毓抿唇,“你可以。”
他是知道燕莱没穿内衣的,怎么上手,还当着姐姐的面?
白姝槿挑眉,“我肯定是可以,但是你知道,医生的手没轻没重,我要是弄疼了你的宝贝,你得保证别灭了我的口。”
肖寒毓,“……”
燕莱弱弱的说一声,“我可以,自己来。”
说着抬起了右手,肖寒毓快她一步按住了她的手,“别动。”
“我来。”
燕莱小脸红的能滴血,男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声道,“我不看。”
轰……
一声惊雷劈得燕莱外焦里嫩。
直男,闷骚,她的男朋友到底有多可爱?
说完,男人闭着眼解开了燕莱病号服的第一颗扣子,整个病房里都是某人心脏狂跳的声音,
怦怦,怦怦!
第二颗,
怦怦怦,怦怦怦。
第三颗,到了到了……
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
肖寒毓一直表现的很淡定,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有多紧张。
手指微微颤抖,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出错,还有外人在,手上越是不听使唤。
直到燕莱感受到一抹异样的触感从胸前席卷全身,直达四肢百骸,而肖寒毓也僵住动作,仿佛整个人都踩在了高压线上,
世界就那样猝不及防的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白姝槿一声倒吸冷气,肖寒毓猛地睁开眼睛,燕莱几乎与他同步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
“这伤口好深,而且位置刁钻,燕小姐真是命大,如果这一刀真的刺入你的身体,后果不堪设想。”
温好早就说过,因为身高差救了燕莱一命,如果当时这一刀真的刺入肖寒毓身体,十有八九就是直接刺破心脏,能不能救回来真的看天意了。
男人哪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站起身绕到燕莱背后,当那道狰狞的,深可见骨的伤口暴露在他眼前,肖寒毓浑身一震,手握成拳,屏住呼吸,几乎就要暴走。
心痛到无法呼吸,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想要去触碰,又怕弄疼燕莱,手僵在空中,半晌没动,双目猩红,身体微抖,整个人充斥着哀伤还有隐忍的怒火。
不知何时,白姝槿换好了药已经退了出去,燕莱感受点身后灼灼的视线,轻轻叹了口气,“肖寒毓,我有点冷。”
男人这才回神,然后亲手小心翼翼的将燕莱脱了一半的衣服重新穿上,转头系扣子的时候手一僵,就听燕莱说,“闭眼。”
他似乎笑了一下,然后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屋子里就传来燕莱隐忍的声音,咬牙切齿,羞愤难当。
“你手往哪碰呢?”
“没完了是吧?”
“肖寒毓,你信不信我把你狗爪子砍了?”
“嗯!”
燕莱一个没忍住哼了一声,那调调,差点没把男人送走。
她直接闭眼装死,脸红的能滴血,死死咬着唇,直到再次被男人吻住。
肖寒毓的吻没有过多涩涩的欲望,不急躁,不贪婪,辗转辗磨,柔情似水。
“宝贝……”
男人嗓音有些沙哑,带着自责与心疼,“以后不许再犯傻,你知不知伤在你身,比起伤了我自己还要痛苦一万倍,你受伤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真的有个一差二错,我还会不会有有活下去的勇气?”
“肖寒毓……”
“莱莱,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好不好?”
“……好!”
……
陆雅回到自己的公寓,砸了屋子里所有东西,可犹不解恨。
这时手机震动了两下,看到号码她立马冷静下来。
“喂?”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声,“被赶出来了?”
明明是问句,但语气很笃定。
陆雅咬了咬唇,“我不会放过他们,你要帮我。”
“呵,我帮你的还少?要不是我,你能在白家当了那么多年的公主,还把事业搞了起来?”
“说吧,只要你肯帮我报仇,无论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一旦撕破脸,你就再也没有机会嫁入白家了。”
陆雅笑的阴沉,“你还真以为我看上白奕寒了?我不是恋爱脑,嫁入白家就是想从内部将其瓦解,这样报仇比较容易一些。他们害死我的父母,还想其乐融融传宗接代?我呸,有我在一天都不可能。”
“所以,你现在是打算将目标对准温好?”
“没错。那个贱人初来乍到凭什么就可以获得白奕寒的宠爱?行,你们不是喜欢腻歪,不是喜欢秀恩爱吗,那我就先毁了温好,看看白奕寒是不是真的在意她,我要亲眼见证那个贱人被千人枕,万人骑之后,还还会不会宠她入骨?哈哈哈……”
“既如此,我就给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