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好赶紧下床将人挡在身后,“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始作俑者现在已经受到了惩罚,对奕寒小惩大诫就算了。”
男人在身后勾了勾唇,他的小猫咪还是那么心软。
连这种小儿科的苦肉计都看不就来,还说心里没他?
老夫人看到他嘴角的笑意,心下道:还不是你奶奶演的好,你个老六。
老太太叹息一声,“哎,好好啊,打他我不心疼?我也心疼,更何况人还中着药……”
“中药”两个字老太太说的有点重。
“不过,奶奶心疼他,却也更心疼你,都是女人,奶奶能理解你的苦和委屈。”
别啊老太太,她一点不苦,也不委屈,收拾了那个陆茶,她心情很不错呢!
“所以,你还是让开,今天我必须让他吃点苦头,否则将来还敢这么大意,连个毛都没长齐的臭丫头都能算计她,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我白家不要面子的吗?”
温好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下一秒戏精附体,未语泪先流,“奶奶,求您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好了,作为妻子,眼睁睁看着他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两鞭子够了,再多她就作孽了。
老太太眸光微闪,“好好啊,你心太软,往后可是要吃亏的。”
“奶奶,我知道你对我好,这次算我求你,行不行?”
老太太一副无奈的模样,又叹了口气,最后挥了挥手,“回你们自己房间吧,我想静静。”
温好如蒙大赦,赶紧扶起了白奕寒,入手却一片滚烫。
她身子一怔,抬头跟男人对视,发现白奕寒眼中尽是极力的隐忍,还有一丝懊恼跟自责。
温好避开他的目光,赶紧扶着人往回走。
待两人一离开,老太太就笑骂道,“装可怜这一块,谁都没他做得好,简直没眼见。”
老吴笑着接话,“老夫人您是真不心疼啊!”
“我心疼什么,他自己没本事,睡个女人还得让祖宗出马,谁给他的脸?”
老吴,“……”
“两鞭子够便宜了,要是放在过去,他能让人这么算计,我得扒了他一层皮。”
这话老吴信。
少爷能在老太太手底下活下来,是个奇迹。
白奕寒的房间,
两人一进去,男人就将温好抵在墙上狂吻。
“喂,你的伤……”
“无碍。”
“怎么会无碍呢,流血了。”
“死了也活该。”
“你……”
“好好。”
白奕寒哑声道,“比起身上的伤,……”
不等温好回答,男人一把将人抱起进了浴室。
这叫什么?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
温好哭唧唧,
白奕寒,“下次还敢不敢了,嗯?”
“我,我怎么了?”
“刺激陆雅,让她破釜沉舟。”
温好一惊,随即狡辩,“我不刺激她她就不会那么做了?白奕寒你可真能倒打一耙,自己到处留情惹下风流债,最后却怪我,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么渣呢!”
“我惹什么风流债了,她患了臆想症也怪我?”
“那她患了臆想症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误导她。”
“你,不可理喻。”
白奕寒低低笑了一声,随即将人抵在墙上,温好一双杏眸波光猎艳,又怒又委屈。
“就喜欢你这副坏坏的小模样,好好,你知不知道,你越坏,我就越爱,所以,别拘着,尽情释放你的天性,也好让我更热烈的爱……你!”
温好怔怔的看了他好半晌,最后说了两个字,“变态……”
“我说了,你作,我就做,你越坏,我就越爱。好好怕是记性不好,今天我就帮你长长记性。”
温好欲哭无泪!
该,谁让你圣母,刚才就应该让老夫人打死他,最起码打得他一月半月下不了床,看他还怎么浪。
……
肖寒毓一直陪着燕莱,但是该来的始终会来,老两口返回来的时候。肖寒毓就遭受一波嫌弃的目光。
“这里有我们照顾就行,寒毓回吧,你可是总统,时间每分每秒都很珍贵,不能浪费。”
“叔叔言重了,对于我来说,现在陪着莱莱就是最重要的事,其他事情我都能兼顾。”
燕之榆看他的态度从之前的含蓄变得直白,也就开门见山了。
“寒毓啊,不是叔叔不相信你的能力,只不过你把时间都浪费这里真的没必要。莱莱由我跟你阿姨照顾就行,这要是传出绯闻,怕是对你影响不好。”
肖寒毓正色道,“叔叔,我已经跟莱莱表白了。”
男人话落,病房里顿时陷入一片安静。
燕莱紧张的右手揪住被子,她了解她爹的性子,他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果然,燕之榆情绪有点激动,他看向自己的女儿,明知道肖寒毓表白她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你同意了?”
燕莱咬了咬唇,从嗓子里哼出一个“嗯!”
“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