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才被推开。
男人一身低调的黑色休闲装,鸭舌帽,墨镜,口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一线小鲜肉。
“呦,走错了门了吧,爷没点少爷。”
肖寒毓扯下墨镜砸了过去。
白奕寒将墨镜戴起来,“这可是总统阁下戴过的镜子,有收藏价值。”
肖寒毓扯了扯领口,倒了一杯酒大口喝下去。
“啧,真性情。”
“有媳妇抱着睡,大晚上你作什么?”
白奕寒凑近了肖寒毓,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盯着他不放,似是要将他看穿,“我怎么嗅到了欲求不满的味道?”
“你鼻子还有这功能?何时进化的?”
白奕寒靠进沙发里,“哥,说真的,我要是弯的,肯定将你锁死。”
肖寒毓挑眉,“所以?”
“所以,你魅力真的很大,不用自我怀疑。”
“我什么时候自我怀疑了?”
“你从进门就带着一身怨气,看到我这个出气筒就没好气,一直在跟我撒气,这是典型的欲求不满,憋的时间久了,容易断气。”
肖寒毓被气笑,一脚踹了过去,白奕寒没躲没闪,生生挨了一脚。
“本来找你喝酒是为我自己解闷的,谁成想你才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人,人生如戏,真是讽刺。”
“怎么了,不顺利?”
“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
因为只有经历过绝望的人,才会更加珍惜有水有空气,有阳光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