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莱一囧:“没,没有,我……”
小时候她每天都追着比她大五岁的肖寒毓屁股后头跑,寒毓哥哥,寒毓哥哥叫个不停,让人不厌其烦。
后来肖寒毓进了部队,她也在十五岁那年破格被S国语言学院录取,成了十八国的天才语言家。
再见到肖寒毓,他已经成了万众瞩目的,S国最年轻的副总,而她,阴差阳错成了他御用的翻译官。
因为自己的语言天赋,肖寒毓身边几乎除了她再没有其他的翻译官,备用的倒是有,用到的时候几乎少之又少。
她陪在肖寒毓身边的时间很长,因为他每天除了接待外宾就是出国访问,每年有大半年的时间都要共事,但是两人的关系却再不复当年的亲密。
对于燕莱来说,肖寒毓身上的那种上位者的威压很重,她也想重新找回儿时的感觉,追逐打闹,亲密无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是男人只要单单站在那里,就已经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无法再逾越一步。
说白了就是,怂!
肖夫人看着自己的倒霉儿子,恨铁不成钢。
“寒毓,莱莱是过来看我的,你留她一起吃饭吧!”
“不……”
用了吧!
“留下!”
“哦!”
燕莱跟在肖寒毓身边往回走,穿了几天高跟鞋,她的脚很痛,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她已经做好了出糗的打算,没想到腰间突然多了一双大手,牢牢将她揽入怀中。
燕莱:“……”
肖夫人掩嘴偷笑,率先进了屋子。
“那个,谢谢!”
“嗯!”
嗯?
燕莱气恼,你倒是放手啊!
嗯什么嗯?
今天所有人都喜欢说这个字是吧?
燕莱扭了扭身体,小声道:“可以……放开了!”
肖寒毓轻咳一声,缓缓松开怀里柔软的女子,指尖微捻,有些留恋。
“嘶……”
“怎么了?”
燕莱刚走了一步,脚底便传来钻心的痛楚,她倒吸一口凉气。
肖寒毓一把将燕莱打横抱起,猝不及防的公主抱吓得燕莱惊呼一声,瞬间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肖寒毓身体一僵,随即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孩,没想到燕莱也在抬头看他。
四目相对,女人眼里都是男人帅的掉渣的俊脸,男人的眼神却定格在女子还沾着草莓汁的粉唇上。
等燕莱回过神,人已经被肖寒毓放到了摇椅上。
“诶别……”
晚了,鞋子被脱了下来,脚底板一个水灵灵的大血泡暴露在肖寒毓眼前,他眉头紧锁,身上散发着丝丝寒意。
“都这样了还逞能?”
燕莱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也不想想都怨谁?”
肖寒毓:“……”
男人有些心虚,一本正经道:“正常工作范畴。”
“哼!”
不多时,肖寒毓取出了医药箱,单膝跪地将那个血泡戳破,清理干净后又粘上了创可贴。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干净利索又丝毫没有弄疼燕莱。
燕莱就那样呆呆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白衬衫纤尘不染,领口的钻石纽扣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却掩盖不住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王者之势。
袖口挽到小臂,露出麦色肌肤,健康又性感,刀削般的五官像是希腊神袛,神秘又令人向往。
尽管半跪在地,仍旧矜贵,熠熠生辉!
“流口水了!”
“啊?”
“哦!”
“你骗我!”
燕莱气哄哄的站起身,赤着一只脚就往外走,
囧!
糗大了!
肖寒毓低笑出声,一把将人扯了回来。
“生气了?”
燕莱闹别扭:“没有!”
“脚都脏了,我抱你?”
“哪敢让总统阁下屈尊?”
“副的!”
“副的也是总统。”
再说,正的还不是摆设?
肖寒毓很认真的道:“家里没有总统,只有寒毓哥哥!”
燕莱一怔,看着肖寒毓那溺宠的眼神,突然想逃。
她怕,怕寒毓哥哥真的只是寒毓哥哥。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肖寒毓看着她一瘸一拐落荒而逃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僵住。
肖夫人看了半晌好戏,以为儿子终于开了窍,没想到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摇着蒲扇扇着风,晃着脑袋撇着嘴:“啧啧,我说总统阁下,男追女隔座山呐,你不要那么含蓄。”
肖寒毓皱眉:“都这样了还含蓄?”
肖夫人背过身走了:“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人家莱莱哪知道?”
肖寒毓:“……”
……
晚上八点,温好缓缓醒来,感受到腰间的大手,脑海里赫然出现一幕幕涩涩的画面,
男人蓬勃有力的胸肌,性感的马甲线,好听到让耳朵怀孕的声音,一遍遍诱哄,一声声撩拨,还有身体上无处不在的葡萄汁……
估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