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中没有出现邵刚担心的事,主要是这群人在屋里呛的七荤八素,出来又被打断了大腿。倒在地上眼睛呛的流着眼泪根本就看不清周围是什么情况,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拖出来30多个没死的,其中有9个日本人。大部分被打断了腿,打中了肚子,伤不致死。震三江命人把伪军集中在一起。
震三江对着蜷缩在地上的20多个伪军说:“你们他妈的和日本人一起屠的村?”
一个只被打中脚掌的伪军爬起来跪下说道:“好汉爷,我没参与,他和他还有张队长他们几个参与了,剩下的这些都在村口堵着。”
震三江说:“好,在村口堵着的爬到这边来。”
10几个伪军赶紧往震三江指的方向爬去,剩下7个在哪里你一言他一嘴说着都是日本人干的,没他啥事。
震三江也不搭理他们,对着堵村口的10几个伪军说道:“你们没参与屠村,我原谅你们,给你们个痛快!巴图,把这些人脑瓜子砍下来。”
众伪军一听,纷纷哀嚎起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几个被打碎膝盖的跪不起来,趴在地上磕头。
剩下7个伪军有的已经吓得尿了裤子,原谅了还砍头,那自己没被原谅,等待自己的下场是什么?不敢想,一个个的才知道,为什么这群人又是放火又是放烟又是打腿。原来不是人家不会打仗,也不是枪法不准。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不想让他们这么痛快的死。
巴图巴特尔几个人拿出从地主家仓房里的铡刀正挨个给伪军剁脑袋,一颗颗脑袋像球一样滚落在地上。就连旁边那几个日本兵中胆小者也吓得抖如筛糠。就在昨天他们是一切的主宰,主宰着整个盆瓦窑村90多口子人的生死。今天他们蜷缩在冰冷的雪地上,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被他们始终认为低他们种族一等的“支那人”、“中国猪”主宰着他们的一切。
这支日军侦查小队的队长也没死,在乱战中被打碎了两个膝盖骨。趴在地上用日语喊着:“‘支那猪’有种你就杀了我!”
震三江问邵刚:“狗日的喊什么呢?”
邵刚说:“估计是想让你赶紧杀了他。”
震三江说:“杀了是不可能的,我要宝音把他的肉一刀一刀的剃光。宝音是屠夫,剃完的骨头狗见了都哭。”
宝音从身侧卸下挎包,包里有长短5把刀,宝音笑道:“大哥你放心,不把肉剃干净我不让他死。”
震三江说:“看你的了。”
邵刚10几年的军校部队的生涯决定了他的意识形态,他心里是不赞成屠杀虐待俘虏的。但对于这伙日伪军的所作所为,邵刚心里竟感到些许痛快!看着几个胆小的日军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也在感慨,日本这个民族真的太阴暗太卑鄙太没有原则了。这种人就需要震三江这样的人去收拾。
几堆通红的篝火照的夜如白昼,日军小队长被扒光了衣服绑上了双手,吊在篝火旁的歪脖子树上。两只膝盖的伤口被宝音用烧红的刀给烫上了,宝音说怕他失血过多,抗不了多大一会儿。
开始的时候日军小队长还在叽哩哇啦的骂,等他清楚的知道宝音在干什么的时候开始撕心裂肺的骂。宝音很认真,仿佛听不见骂声,听不见所有声音。
等小腿的肉剃光的时候,小队长昏死了过去,宝音赶紧一碗凉水浇过去,小队长又清醒了过来。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是死,或者失去知觉。
宝音继续专注着剃肉,五把刀不停地切换使用,一丝不苟。
震三江坐在小弟搬来的凳子上和身边的兄弟们赞叹着宝音的神奇刀法,不时贺彩:“好!”“厉害”“狗日的可别死了,我还没看过瘾呢!”
剩下的几个日本兵和伪军被用烧红的刺刀烫死伤口后都被绑住了手脚,嘴里塞着破布,怕他们咬舌自尽。一群人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尽是绝望,恐惧,无助和愤怒。他们知道,等待他们的就是这个下场。
终于在宝音剔到肋骨时,小队长彻底断了气,宝音往小队长头上浇了好几碗凉水也不见小队长醒来。回头对着震三江说:“大哥,这小子这小身板子太完犊子。这挺不住不怪我啊!”
震三江说:“没事兄弟,辛苦你了,还有这么多呢!继续!”
宝音喊着:“下一个!”
几个兄弟拖着已经吓得筛糠的日军吊到了树上,宝音又开始了他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