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大棚蔬菜的社员比较多,能够做的调控就是根据这些蔬菜的成熟期提前制定好采摘计划。”
“有个一两次以后,也能够估算出大概的产量,这就能够调配好运输的车辆。而且也能够根据这些产量和市场行情的把控,做一个定价。”
“最怕的就是这些大队之间的恶性竞争,你卖三毛一斤,我看买的人少我就卖两毛八。你敢卖两毛八,我就敢卖两毛七。”
“当然了,我说的这些只是大方向上的把控。相关的很多细节也需要很多人来协调和把控,只要做好了,基本上就亏不了。”
“就……,就这么简单?”端着酒杯的耿国忠不敢置信的问道。
“简单嘛?其实也不简单,毕竟需要很多人在里边协调这个事情。必须要有一个客观的心态来运作,这还差不离。”陈富贵说道。
结合目前的社会环境来讲,能够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端着酒杯的耿国忠却忘了喝,困扰了自己这么长时间的问题,陈富贵三言两语之间就给点出一条明路?
这是啥?自己这趟不白来啊,可谓是满载而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