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我们做工赚钱,带着我们琢磨该咋赚钱,这就是不得了的功德呢。”水生叔又接着说道。
“水生叔,这话可言重了。乔老爷子还在呢,我可不敢接下来。”陈富贵笑着说道。
“该夸就得夸。”水生叔说道。
“要是换成往年,早就闹着算分值、领粮食了。可是今年呢?交公粮后的苞米就放在场院上晒,也没有人惦记。”
“为啥?因为做工之后,家里边多少有了俩余钱,能把日子给过下去。往年哪有这个场面?真没有。”
“但是这个事也跟咱们种地一样,不可能马上就都能富得流油啊。反正是一年盼一年吧,也没有太高的想法。”
齐东升点了点头。
农民是靠天吃饭、靠地过活,可不就是得一年盼一年?水生队长的话很实在。
“所以咱们还是得喝酒吃菜,趁着热乎劲吃。”陈富贵招呼了一句。
也算是把正经磕给拦住了,下边的任务就是吃喝,外加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