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谋士,也不得不行鬼诈之术。
不知何日才能如敬贤那般,纵情山水,不理俗尘。
郭嘉突然觉得倦了,对左关摆了摆手:
“你也辛苦了,明天继续探查。先下去吧!”
左关告退。
郭嘉吹熄了灯,合衣倒在塌上。
隔壁客栈二楼。
苏哲也躺在塌上。
原来郭奉孝是来安顿河内的事情。
很好,取了河内,距离去攻打袁绍也就不远了。
天下一统的时刻也即将来临。
他们也要加紧完成在西凉的布局了。
好在那人没有对郭奉孝说出他们去槐里的事。
不然以奉孝的警觉,怕是要追个根究个底。
或许是他吹牛那一段确实有点浮夸,把线人的注意力转了过去,反倒把最重要的信息给漏了。
总之,万幸。
明天一早便赶紧离开此地,以免节外生枝。
苏哲不禁叹道,郭奉孝,你我如此有缘吗?
随便出个门就能碰上。
但此时你我各为其主,相遇便是灾难。
以后还是各忙各的,缘分放到天下大一统了再见吧。
到时候必要请华佗教教奉孝养生之术,多活几年,多好。
想起张飞的乌骓,苏哲心中一阵舒畅。
以前也曾一起策马打过猎,乌骓不愧是纯种河曲良马,确实速度飞快,耐力还好。
但从今日的表现来看,委实有些亮眼。
不妨再观察几天,若是没问题,这便是给西凉的第一份见面礼。
苏哲心里万事皆定,便轻轻起身,在黑暗中摸着走出房间,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
片刻,屋内灯火亮起,接着门一下子开了。
张飞在门口望着苏哲,小声说:
“我看郭奉孝应该是睡了,应该没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