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苏哲想起那个乖巧恭敬的诸葛均,笑道:“此少年名叫诸葛均,此次我去访友,便是去访他哥哥诸葛亮。”
刘备不解地皱皱眉:“军师说访友,莫非这诸葛亮也是穿越之人?”
苏哲轻轻一笑:“这诸葛亮不是穿越,胜似穿越。”
“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有大略,武有鬼谋,进可指挥千军,退可统帅百官,运筹帷幄之内,决胜千里之外。”
“在当世,他号卧龙先生。有传言说,得卧龙者可得天下。在我们后世,他更是被尊为千古名相,受万世景仰。”
刘备一听,两眼冒光:“竟有这样的奇才?此次军师竟没有求得他一道前来?”
苏哲狡黠地笑了一笑:“他如今才十六岁,还得去从师、游历和历练。”
刘备苦笑,原来还需要等他长大。
“那我多久可以见到他?”
苏哲拿起一个桑果,单手负背,在院子里踱着步,边吃边说:“四年后,有人会向你推荐他,但是你没有去找他。十年后,会有人再次向你推荐他。主公终于躬身三次光顾他的茅庐,求得他出山相助。”
刘备目光追随着苏哲,听罢吃了一惊:“十年?我居然要十年后才能求得他出山?”
“嗯,还是去了三次,才求出来的。”
刘备不禁自悲起来,伸手去按太阳穴:“我这命还真是苦。”
苏哲安慰道:“不苦不苦,当时主公前途一片灰暗,要是没有求出他来,主公大概也活不了几年了,那才真是苦。”
刘备抬头皱眉道:“为何?难道我还想不开自刎了?”
苏哲用帕子将手一擦,坐了回来:“不不不,主公雄才大略,怎会随意求死?是那曹操大军紧逼。”
刘备悲怆道:“刘玄德啊刘玄德,十年后,居然还是这副光景!”
苏哲看了眼刘备,苦笑不得地说:“你现在都知道了,这是原本的世界要发生的事情。但是,现在有我在,我们便要逆天改命了!”
“照顾好诸葛均,不出几年,诸葛亮历练完毕,必然会出山帮你。”
刘备看着苏哲,感激道:“军师说的对,如今我幸而有你相助,便已知足。何苦再逆天改命?”
苏哲摇摇头。
心想到,就怕我不能常常在线,坏了大事。
“另外,我在襄阳城遇到了一个人,恐怕以后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刘备马上来了兴致:“军师快说说,是哪位高人?”
苏哲笑笑:“是你的同宗,荆州刘表的大公子,刘琦。”
“此人仁善纯孝,心系百姓,亦有心平定四方,而不是偏安一隅。”
刘备听闻,不由向往道:
“荆州乃富庶之地,钱粮足备,兵强马壮。荆州牧刘表却一直裹足不前,坐山观虎斗,只想护一方之平安。”
“如此看来,他的儿子却是一个有想法的青年才俊。”
苏哲附和道:“不错,此人只是缺乏势力支持。连他的老爹都不怎么善待他。主公倒是可以和他互通有无,争取以后他的鼎力支持。”
刘备感激不尽:“军师此行,马不停蹄,奔波千里,为我网罗人才,谋划大局,我在这里谢过了!”
苏哲微微躬身:“应尽之责,不言辛苦。”
翌日,下邳州府正堂。
陈宫看到军情急报,忙呈给吕布。
吕布大惊:“二十万大军,我们如何能挡?”
陈宫暗暗瞥了一眼陈登父子:
“二十万大军来攻,还不是因为有人劝阻主公,不仅拒绝了袁术的婚约,还斩杀了袁术的使者!”
吕布怒火中烧,转身对着陈登父子骂道:
“对!我就不该听你们父子二人的话。如今竟陷整个徐州于危难。来人,把陈登父子给我绑了!”
然而面对吕布的怒斥,陈登却是哈哈哈哈大笑:“主公,何必如此惧怕袁术?他的七路之兵,犹如七堆腐草,有什么可担忧的?”
吕布脸上布满疑云:“你且说你有何计谋,说得出来,免你二人一死!”
陈珪笑了笑,开口道:“袁术虽然兵多,却多是乌合之师。只要正兵守城,奇兵攻打,必然能胜。不止能胜,还能大胜!”
吕布坐回了椅子上,沉着脸道:“你且说说看!”
陈珪捻须继续道:“韩暹、杨奉出身黄巾,原本是因为惧怕曹操,而逃出来投奔袁术的。袁术素来看不起出身低微的人,更何况还是败兵之将。如若拉拢这二位,里应外合,七路大军的战力,便连三路都不够,再加上刘备相助,必能大胜!”
吕布眼珠转了转,又沉下脸:“那必须你亲自去拉拢这二人!”
陈登笑笑应下。
下邳道上,韩暹营寨。
一卒入内:“将军,有一人自下邳而来,叫陈登,求见将军!”
韩暹刚刚坐定,听闻下邳来人,大手一挥:“传!”
陈登快步走入营帐,见到韩暹,行礼毕。
韩暹瞥了一眼陈登,黑着脸问道:“你是吕布的人,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