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折在了你的手上。”
梦魔说着瞥了一旁的巴顿一眼，目中闪过一丝讥讽：“但说到底，那也不过就是他自作自受，竟然为了脱离审判所而自降实力，死了也是活该。”
他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就连身为友军的巴顿也听的脸上有些难堪，不过梦魔自然对此毫不在意，甚至还哈哈大笑起来，
“从这件事上来说，程飞，我还应该感谢你。”
“感谢我？为什么？”程飞想了想，接着又看了一眼巴顿，好似明白了什么，笑道：
“老梦啊，你不要跟我说，光明那一方想要挖你过去，顶替老莱空出的神官位置吧？”
“很可笑不是吗？”梦魔张狂大笑：“但这就是现实……我开出了他们无法拒绝的条件，而当上新的神官，对我来说也有极大的好处……这就是所谓的立场，也即是利益，作为人类来说，你应该可以理解吧？”
“当然可以理解。”程飞含笑点头，抱了抱拳道：“老梦，那我应该恭喜你一句了。”
“恭喜？如果用你的命，就最合适不过了。”此刻，梦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忽然变得极致阴沉了起来：
“说起来……程飞，我和你，还有一段旧日的恩怨没有了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