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对脚而立,将这个画面分成了三份,帕米四世在最顶端,万心蕊在120度的位置,霸一刀在240度的位置。
帕米四世率先迈出了一步,随后整个画面开始旋转。
“帕米,你做的很好,我的眼光果然没错。”
帕米维特斯亚代表她的影中,出现了几缕金色线体。
画面中一个又一个实验罐被打开,关闭。
一条又一条的【蛆虫】被投放其中。
帕米的影很快就站在了众人之上。
他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随即,画面再次转动。
这不同于之前的实验罐,而是一个囚牢。
“你恨我吗?”
帕米将背轻靠在铁栅栏上,缓缓坐了下来,他低着头。
“啊!”
囚牢中,一个影突然暴起。
他的影癫狂混乱,冲向帕米。
“哗啦啦”
一道道枷锁却又将他禁锢,束缚。
“还是不够吗?已经给你服用了许多【结晶】了,你还是无法冲破这牢笼吗?”
帕米摊开他的双手,啊,这双手多么干净啊,一点血迹都没有沾染。
那些族人,他们都在罐中,他们都在帕米的命令下,或是化成脓水,或是爆炸开来,或是蒸发,连自我了断都做不到。
一幕幕不断浮现,数不清的影在这双手中消亡。
看,它一点血迹都没有沾染。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帕米仰头狂笑。
“纽拉特!纽拉特啊!你知道嘛!我趴在实验罐上,听到最多的是什么嘛!是祈求,祈求我结束他们的生命!一次又一次不停的重复。”
“啪啪”
“咚~”
帕米双手抓紧栅栏,一头撞上。
血,是红色的,是炽热,是为了证明。
“我甚至已经不需要听他们说什么了,只要他们动动嘴唇,看看他们的表情,我就知道了。”
“可是……可是……”
言语到了嘴边,几近哽咽,泪流满面。
“他们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啊!一点都没有!啊啊啊啊!”
“哪怕,他们说要杀了我!都可以啊!”
帕米看着囚牢中,不断挣扎的纽拉特,继续说道:“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族人死在我的手里了,他们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蛆虫】一般。”
“哗啦啦”
“不要忘了,是我亲手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的!”
“来!靠近我!”
“哗啦啦”
“靠近我!”
“哗啦啦”
“再近一点!”
“哗啦啦”
纽拉特的挣扎终是徒劳,咫尺天涯,却难以跨越。
“这就是你的仇恨嘛!这就是你的愤怒嘛!这就是你的不甘嘛!连这枷锁都打不破,连这囚牢都冲不破。废物!废物!废物啊!”
血在流,心在烧,枷锁挣的作响。
帕米起身,他的影再次凌驾在纽拉特之上。
“我会让你【结晶】是什么!”
帕米一步一步缓缓离开,落下的血和泪消散在这囚牢中。
心怀怒火的人啊,就算是踏入深渊也在所不惜。
“哗啦啦”
挣不脱的束缚,打不破的牢笼,这无力的挣扎,正如帕米所说。
“啊啊啊!”
画面一转,此处一片空白。
一影肆意的躺着,没有任何可以观察的,只有他自己。
不知时间,不知春秋,不晓岁月。
此地甚好,不思量。
一影无声无息突兀的出现,席地而坐。
他说道:“你会用刀?”
躺着的影,歪了歪,离说话的更远了一点。
吼,看来是懒的动,歪了歪头是最后的倔强了。
那影也不恼继续问道:“你有好刀吗?”
“你有好刀法吗?”
话如穿堂风,空荡荡,隔靴搔痒,无甚意思。
躺着的影翻了侧身,这样就又远了半个身位。
啊哈,真好,我们的距离加半个。
“九雷炼狱斩有兴趣吗?”
一点动静都没有。
“五狱破天斩呢?”
一动不动。
“三斩,一斩人,无人可匹。二斩地,纵横四野。三斩天,撕空断宇。真名三劫斩。”
还是一动未动。
“啊哈~”
侧躺着的影甚至还打了个哈欠,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哦嚯,一块两厘米长的耳屎出来了。
真不文明,大家不要跟着学。
接着,他伸出了食指。
盘坐的影一时之间,激动不已,难道……
躺着的影只是挖了挖鼻孔,然后又躺好了。
自始至终,躺着的影都是一个意思。
盘坐说话的影微微颤抖着。
明明竭力的嘶吼,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一直都是平静祥和,慢悠悠的。
这感觉实在是太憋屈了,自己哪有吃过这种瘪。
“你看我帅不帅?”
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