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汗如雨下。
“我真的…不知道，都…是方鹏少爷处理的。”
方熊目光闪烁，哆嗦着答道。
他不傻，事到如今他如何看不出面前的神秘人跟方墨有些莫大的关系。
看着方熊的表情神色，方墨知道，方熊肯定隐瞒了什么。
而后方墨走到那名方家弟子面前，问道：“你叫什么？”
“小…小…小人叫方志。”
方志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虽然元启境五重在方家已经是精英弟子，受家族重用，但方志性格胆小怕事，不然也不会堂堂一个家族精英弟子去如此巴结元启境三重的方熊。
“想活命么？”
“想…！”
“很好！给你一个机会，不，给你俩一个活命的机会。”
方墨嘴角露出一丝弧度。
“现在开始，你俩告诉我关于方墨死亡前后的我不知道的事。”
“记住，这决定了你们的生死。因为你俩今天必须死一个。”
“当然，你俩如果都不知道，或者都不说，那就一起死。”
方墨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他在给方熊施压，他知道如今作为方鹏身边的红人，肯定知道别人不知道的，至于那个方志，方墨不做考虑。
果然，听完方墨的话，两人眼中都迸发出了强烈的求生欲望。
方熊眼中光芒更甚，因为他手掌还在不断地流血，虽然他体型肥胖，但是此时也感觉到了失血有些过多了。
方熊赶忙说道：
“我知道！三年前的天剑宗收徒，家主跟二夫人林凤背后的林家做了一个交易，让方龙拜入天剑宗，林家就帮方家吞并褚家，独霸落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