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
商砚扫视群臣,“诸位爱卿可有事要奏?”
京城中新上任的督察御史吴文山站了出来,“陛下,臣有事要奏!”
“说。”商砚道。
“臣最近发现一件异事,京城中出现了一家烟雨楼,达官显贵和多数富商都会去此处!”吴文山眉头紧皱,“若说是一般的花楼,臣也不会说什么,可那年逾七十的老头都会去,臣实在是想不通……”
此话一出,百官议论纷纷。
“吴大人管的未免有些太多了,人家开了一家酒楼又怎样?”一官员说道。
“就是,难道区区一家酒楼还能威胁到江山社稷?何须拿到朝堂上来说事?”另一人附和。
商砚却极其耐心,“吴大人可详细说说。”
“这家烟雨楼神秘兮兮,臣曾经多次前往准备一探究竟,但都被人拒之门外,还索要会牌,说只有入会人员才能进入。”吴文山一字一句的说道,“臣担心有人在此密谋勾结,行威胁江山社稷之事。”
“还请陛下一定要引起重视。”吴文山面色凝重。
事出反常必有妖。
商砚眉头一皱,而后冷光扫向群臣,“尔等有谁去过这家烟雨楼?”
群臣皆摇头。
商砚目光一凛,“朕知道了,督察御史,这件事就先交由你,你把烟雨楼盯紧了,若有异常立刻禀报!”
“是!”
“诸位爱卿可还有其他的事?”商砚又问。
百官面面相觑。
“既然无事启奏,那便退朝!”
……
京中。
烟雨楼。
姚芊芊一件紫色薄纱裙,手中拿着一个烟
筒,慵懒而妩媚的躺在软榻上。
在她床边跪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身形枯瘦,老眼发昏,像极了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姚姑娘,我知道你这行的规矩,必须先给钱才能交货,我已经病人把家财全部都送到烟雨楼了,马上钱就到了,您就让我抽一口吧……”
“当真?”姚芊芊柳眉一挑,颇为质疑。
男人用力的点头,“我洪某人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就叫我不得好死!”
“呵呵。”姚芊芊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而后便把烟嘴递到了男人的嘴边,“洪员外,你可要少抽一点,不然一会儿我会重给你的东西里扣的!这东西的成本可高了……”
男人充耳未闻,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吸了几口。
一阵吞云吐雾。
之后男人抱着烟杆,像是喝醉了一般,倚靠在了柱子上。
与此同时,一名穿着暴露的女子走了进来,低语,“娘娘,黑川大人送信来了。”
姚芊芊那双美眸中绽出了一抹寒光,随后轻轻的踢了男人几脚,发现他并无反应,这才转身离开。
“信在哪?”她问道。
女子将一张字条递给了她。
姚芊芊看了几眼,眸色一沉,“立刻带着我们的人,去京郊接应!黑川大人的人伪装成了商队,务必要小心官兵!”
“是!”女人退下。
烟雨楼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嚷之声。
“让我进去你们这里开店,难道不就是为了赚钱的吗?我有的是钱!”
几名护院死死的拦住吴文山,“您真的不能进去,我们这里只有拥有会牌的人才可以!”
吴文山依旧吵闹不停。
姚芊芊眸子一眯,随后扭动着水蛇腰走了出来。
她瞥了吴文山一眼,对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锦衣,年过二十,还算是俊朗帅气。
年纪轻轻的来此作甚?
更何况,她这里可是主动挑选客人的。
她玉指一勾,直接挑起了吴文山的下巴,“你确定你有钱?”
吴文山冷哼一声,把自己钱袋子拿了出来,放在了姚芊芊的手上,“这些不够吗?”
姚芊芊打开钱袋子瞥了一眼,而后笑的花枝乱颤,“呵呵,这些钱确实不够踏入烟雨楼的!”
吴文山一愣,怎么可能?
这钱袋子里的银子可有上百两……
就算是京中最好的妓院也是入得的!
“你这里的姑娘,难道还有京城最大的花楼好看?”吴文山问道。
姚芊芊趴的一下把钱袋子扔在了地上,“我们这里的姑娘无论是容貌还是才学都是上等,最关键的是还能让你欲仙欲死,忘却烦忧!京城最大的花楼,哪里能与我这烟雨楼相比?”
好猖狂的口气!
吴文山年少气盛,又得到了陛下的旨意,誓要进去查个究竟。
“今天我还非要进去了!”他咬牙说道。
姚芊芊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瞬间几十名护院就把吴文山围住。
“我看你长得这么俊,本不想和你动粗,若再不速速离开,就休怪我不留情面!”姚芊芊冷喝一声。
此时,方才在屋内等男人走了出来,他已经彻底清醒,只是眼周还有些泛红。
“姚姑娘我先走了。”他拱手说了一句。
在他与吴文
山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吴文山敏锐的嗅到他身上有一股呛人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