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见他怒意横生,柔声说道,“陛下消消火,也许闻太师是真的生病了。”
商砚握着她柔软的手掌,“霜儿,你在宫中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又何必为他说情呢?”
“宫中与京城的距离连半个小时车程都不到,他说怕一把老骨头被颠散了,这不是在挑衅朕吗?”
秦霜咬唇。
陈太后看了一眼天色,“时间不早了,哀家也该休息了。”
她说罢,便转身回了殿内,把剩余的时间留给了商砚和秦霜。
“霜儿,朕今日好好的补偿补偿你。”说着,他不顾宫中众人的眼光,一把抱起了秦霜!
“啊……”
秦霜眼底满是惊讶,她在宫中多年向来恪守宫规,还从未做过如此出格之事。
简直是羞死人了!
她轻轻的拍打着商砚的胸口,以示抗议,“陛下,你这是做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
商砚唇角勾起,阴测测的目光看向了那些宫女太监,“谁敢胡言乱语,朕就割了他们的舌头!再说了,你本来就是朕的女人,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这一番话竟然说的秦霜哑口无言。
商砚就这么抱着秦霜,走进了养心殿。
秦霜也瞬间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染了一抹红晕。
“陛下……”她声若蚊蝇。
看着冷若冰霜的秦女官如此娇媚动人,商砚眼底燃起了火光,喉咙一深。
“霜儿,朕太想你了……”
他的大掌不安分的在秦霜身上煽风点火。
而此刻,秦霜已经彻底的化作了一汪春水……
风雨欲来。
点点春雨拍打着花蕊,春意无边……
翌日。
商砚在秦霜的服侍下,穿好了龙袍。
丁远游已在外边候着了。
他推开了门,“闻太师的身体究竟如何?”
丁远游眸子低垂,“闻太师虽然年迈,但老当益壮,身体好的不得了!”
妈的!
这个老东西果然是在骗自己。
商砚一拳打在了柱上,“既然这个老东西想和朕玩,那朕就好好的跟他玩玩!”
“丁神医,你现在就去开一副奇苦无比的药,最好能让这老家伙吃了之后虚弱些!朕待会儿就亲自去看看他!若他不喝了这些药就是违抗圣旨!”商砚眼底闪过一抹锋芒。
丁远游即刻接旨。
一个时辰后。
商砚带着追风等人来到了闻太师府邸。
听说皇帝亲临,闻太师那双老眼眯在了一起,倚靠在太师椅上,故意装出了一副无力的样子。
直到商砚走到他面前,他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眸,轻声咳嗽,“咳咳!陛下亲临,真是我
无上的荣幸!只可惜老夫身体不适,无法起来行礼了……”
哼!
这分明是挑衅。
商砚也不在意,反而笑道,“太师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是一国功臣,跪与不跪,又有何异?朕今日前来,是放心不下太师的身体,丁神医也说了,太师年迈,脉象不稳,故而特意给太师开了许多强健体格之药!”
说到此处,商砚脸上的笑容越发阴森,带着几分威胁的说道,“太师可要把这些药都喝了才行!千万别辜负了朕的一番好意!”
“不然……这天下人还以为太师根本没病,是在诓骗朕呢!朕可不希望太师落个欺君之罪!”
闻太师又哪能听不出他言语中的威胁?
望着那碗已经被熬好的黑漆漆的汤药,闻太师双拳紧紧的攥在一起,“陛下如此惦念老夫,老夫当然不会辜负了陛下的一片苦心!”
他端起了汤药,一饮而尽。
异常苦涩!
看着他那副想吐又不能吐的样子,商砚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了。
“太师,不知最近你可听说了南燕与大商交界处的战事?”商砚挑眉,带着几分试探的问。
该来的还是来了!
闻太师眸色一沉,“老夫已经告老还乡这么多年,早就没有在关心国事了!毕竟这一把老骨头也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
“是吗?”商砚反问,“可朕记得,先帝在时,曾赐给过太师一块金牌,那块金牌不知现在所在何处?”
闻太师心中一惊,小皇帝怎么连此事都知道了?
他莫非是怀疑起了两个月前之事?
闻太师努力的保持平静,而后笑呵呵地道,“先帝赐给老夫的东西,老夫定然如获至宝,好好的保存,陛下莫非是想看看那块金牌?不如老夫这就让管家取来?”
商砚也不拒绝,“好啊。”
片刻后,管家慌慌张张的跑来,“老爷不好了!太师府被窃!那快金牌不翼而飞!还有诸多的珍宝通通不见了……”
“什么?”闻太师砰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难以置信,而后发怒,“老夫养的这些看家护院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金牌是什么时候丢的?”
管家跪在地上,“老爷饶命,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
商砚就静静的看着这二人演戏,太师府如此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