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领命,率一队兵马搜查。
骆玉恒眼底闪过一抹忧色,“陛下,逍遥派忠心耿耿,已交出您要的人,您这般大肆搜查,难道就不怕寒了江湖豪杰的心吗?”
商砚冷笑,“朕听说,朝廷要犯柳若水曾在逍遥派出现,私藏要犯,可是死罪!这一点,少掌教不会不知道吧?”
骆玉恒手心里握出了一把冷汗,硬着头皮道,“只是谣传,陛下切不可当真!”
“是不是谣传空口无凭,一搜便知!”商砚声音极冷。
骆玉恒的心瞬间悬了起来。
一队大军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踏入了逍遥派。
众江湖人士颇为不满,但敢怒不敢言。
追风沿路发现一条密道,地面用鹅卵石铺满,再往前则是一间书房。
他推开了书房的门,仔细搜查。
咚咚咚。
他轻轻的敲着墙面,总觉得这间书房有问题。
正常人谁会把书房建立在密道里?
“众人听令,这墙是空的,定有密室,仔细搜查机关,务必抓到射箭之人!”追风下令。
嗖!
就在此时,一道红衣身影一闪而过!
柳若水?
追风的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了她的名字,“追!快追!”
无数大军冲着那道红衣身影
追去,就连追风也不敢有片刻懈怠!
这可是陛下做梦都想抓到的人!
可当大军离开之后,墙壁突然移开,柳若水一袭红衣,倚在墙上,凤眸中满是讥讽的意味。
一群愚蠢的东西还想抓到她?!
她眸色一沉,在书房内刻了一个记号,随后闪身消失。
“报!陛下,追风统领发现了柳若水的身影,已经率领大军去追了!”探子来报。
商砚好整以暇的看着骆玉恒,“少掌教如何向朕解释?”
骆玉恒心中咯噔一声,被这目光盯得头皮发麻,他紧咬牙关,不敢言语。
片刻后,探子再次来报,“陛下,抓到了!”
商砚眼底射出一抹精芒,柳若水那个贱人终于被抓到了!
可下一秒,人被带上来时,他目光骤变。
这根本不是柳若水!
追风道,“陛下,此人故意身着红衣,混淆视听,引开属下和大军,属下怀疑他是想放走柳若水!”
商砚双拳紧攥,恶狠狠的盯着那人,“继续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柳若水那个贱人给朕找出来!”
浩浩荡荡的大军几乎把地皮翻了起来,逍遥派这处分地瞬间被荡平。
骆玉恒眼底尽是怨毒,这个狗皇帝杀了父亲,又如
此堂而皇之搜查逍遥派,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半个时辰后,大军无功而返。
“陛下,没有发现柳若水的踪迹!”
商砚眸色一沉,还真是狡猾!
他把滔天的怒火都发泄到了骆玉恒身上,用力地掌掴他。
啪!
骆玉恒的脸瞬间红肿不堪,被打的头脑发懵。
狗皇帝,你凭什么打我?他心中不停的叫嚣着。
“陛下,无缘无故怎么可对我动手?我可是逍遥派的掌教,你这样肆无忌惮打江湖人士的脸,难道就不怕群起而攻之吗?”骆玉恒质问。
商砚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单凭你逍遥派收留李敖,纵容他对朕的皇贵妃不敬这一点,朕就可以杀了你!”
骆玉恒咬牙,“我说过了,李敖和逍遥派没有关系!”
“哼,朕又不是傻子!”商砚颇为轻蔑地看着他,“别拿你那少的可怜的智商来衡量朕!”
“你……”骆玉恒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他何曾被人这般看不起过?
这个狗皇帝只不过是投胎投的好了一点,不然,他好色成性,荒淫无度,哪一点比得上自己?
最关键的是,他竟然还拥有了一剑封喉上官雪的芳心!
一股嫉妒油然而生,骆玉恒心
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个狗皇帝狠狠的踩在脚下,践踏凌辱!
让上官雪也好好看看,她选错了男人!
商砚冰冷的目光盯着他,这狗东西眼神那么不甘,可是不服?
“来人,给朕把逍遥派拆了!传朕旨意,逍遥派纵容李敖以下犯上,对皇室不敬,拦路抢劫,扰乱京城,今日逐出京城,永世不得回京!”他声音冰冷,震彻云霄。
骆玉恒双肩发颤,逍遥派已在京城发展了好几代,这狗皇帝怎么敢?!
“你不能这么做!京城是逍遥派的总处,天下人尽皆知,若你这么做了,定会掀起一阵风雨!”骆玉恒提醒。
商砚不屑一顾,“任他风雨飘摇,朕仍稳坐江山!”
数万大军当着骆玉恒的面硬生生的把逍遥派拆了。
顷刻间,这里哪还有什么房屋殿宇?有的只有一地废墟。
骆玉恒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悲又怒,心里早已把商砚骂了千万遍。
“少掌教,逍遥派犯下如此重罪,陛下却如此宽宏,你还不快领旨谢恩?”追风道。
骆玉恒目呲欲裂,放他妈的屁。
这狗皇帝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