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指责,让商砚竟有些无地自容。
最近他忙于朝政,又心系上官,确实忘了顾生香。
看着美人不悦,他忙道,“怎会?朕不是来看你了吗?”
顾生香伸出一双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若我不弹琴,陛下又怎会进来?”
被戳中了内心,商砚有些尴尬。
顾生香拍了拍手掌,立刻有人送上一壶热酒。
“我要罚你!自饮三杯!”她亲自端起了一杯酒,送至商砚唇边。
商砚微微迟疑。
顾生香挑眉,风情万千,“怎么?陛下把我遗忘了这么多日,难道喝三杯酒都不愿意?若真是如此,那陛下大可离开,今后都不要来我这万香楼了!”
如此媚态横生,商砚哪能抵抗?端过了酒杯,“不过三杯酒,朕有何惧?”
三杯热酒下腹,逐渐驱散了寒意。
顾生香那一对纤细白嫩的玉足不停的在商砚眼前晃来晃去,铃铛作响,蛊惑人心。
商砚真的不解,一个女子成日赤足,为何这对玉足还能如此的嫩?
“让朕帮你暖暖脚。”他说着,抓过了顾生香柔嫩的玉足。
那对玉足摸起来光滑细嫩,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触感比羊脂白玉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更重要的是软的像没骨头一般。
商砚眼底蹿一片欲火,一把抱起了顾生香,向楼上走去。
追风只能
在外等候。
珠帘内,顾生香一脸魅惑,任君采拮。
商砚大掌一挥,一把扯落了她身上的大氅,只留了一件薄纱。
凹凸起伏的曲线瞬间暴露无遗。
嘶。
她曼妙的身姿不输于后宫任何一人,商砚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若能征服此女,以后定然妙趣横生!
他的大掌逐渐覆上顾生香的杨柳细腰,嘴唇也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印烙下无数红梅。
顾生香身体绵软,只能用一双玉臂勾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
商砚大掌想要钻进顾生香的衣袍,更进一步。
但,一双冰冷的眸子在房梁上死死地盯着商砚,一柄利剑直直地向着他的后背刺来!
不要脸的狗皇帝,竟然敢对师妹动此邪念!
他这就杀了这个色中恶魔!
那一剑用尽了全身之力,仿佛要贯穿商砚整个身体!
“狗皇帝,拿命来吧!”
一声愤怒的嘶吼,男人眼底冷光连连,笑容满是得意。
只需一刻,这个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的昏君就会被他斩于剑下!
届时,他就是斩杀昏君的大功臣!
前途一片光明。
然,他只得意了片刻,瞳孔猛然收缩,不可置信的望着商砚,那剑锋竟然无法刺穿他的肉体!
这……怎么可能?
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难以置信。
商砚双目之中迸
射出一股杀意,竟然有人藏在顾生香的闺房中,想取他性命?
若不是他今日穿了金丝软甲,恐怕早已命丧于此!
他起身,好整以暇的看着男人和顾生香,这目光令人头皮发麻,“朕的好香儿,是不是朕对你太宽容了?竟敢勾结外人刺杀于朕!”
“竟然敢刺杀陛下!我这就送你归西!”砰!
听到动静的追风瞬间破门而入,长剑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不要!”顾生香慌忙喊道,飘渺宫一脉剩的人也只有她和师兄了……
商砚的目光向她射来,眼底染了一层薄怒,“朕答应了给你三次刺杀的机会,但并不代表你可以请外援。”
顾生香紧咬下唇,“我……”
“此人是谁?”商砚质问。
“是我师兄。”顾生香被迫回答。
哦?飘渺宫的人?
商砚目光越发冷冽,紧盯着男人的面庞,“你是想为谢聆报仇吗?”
男人十分不甘,明明就差那么一点……倘若狗皇帝没有穿金丝软甲,必死无疑!
他紧咬牙关,“就是因为你这个昏君,宫主才会死,我自然是要为她报仇!”
“呵。”商砚冷笑,“朕奉劝你,报仇之前先搞清楚仇人是谁!飘渺宫谢聆可不是朕杀的!”
男人并不意外,他显然知道这个答案,但就算如此,他看向商砚的目光里仍然
满是滔天恨意。
他恨商砚,并不只是为了谢聆之死!
更多的是因为飘渺宫的解散。
他是谢聆首席大弟子,本可以继承飘渺宫的一切。
都是因为这个狗皇帝将飘渺宫的罪行公之于众,才害得他一无所有!
“那又如何?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刺杀天子该当何罪?”商砚瞥向追风。
追风道,“当诛九族!”
商砚眼底闪过一抹冷意,“杀!”
顾生香满眼焦急,她与师兄同出一门,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兄被斩杀于此?
“陛下,不要!香儿知错了……”她美眸之中泪光涟涟,好不可怜。
那男人眼底终于有了惧意,他求救般地看着顾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