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刚经历了一场战火,到处显得死气沉沉。
陈逸心情沉重,他不在京中,加上策反的富华山兵马,陛下也只有八万大军!
他是如何赢了赵氏的?
御书房。
商砚正处理朝政,门外传来王喜激动的声音,“陛下!上将军归来了!”
商砚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出门相迎。
陈逸一身布衣,历尽沧桑,可目光越发坚毅,他步伐有力,一步步的向着御书房而来。
看到商砚平安无事,他热泪盈眶,跪了下去,“微臣参见陛下!”
“舅舅快快请起。”商砚亲手扶起了他。
韩烈也跟着起身,他打量着面前的天子,这就是传闻中那个昏君?
商砚也注意到陈逸身旁的这位少年,“这是?”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里边谈……”三人一同进了御书房。
王喜为三人准备了热汤。
了解前因后果后,商砚一手扣住韩烈的肩膀,“你是舅舅的恩人,也是朕的恩人,明日京中武举,你有无兴趣参加?”
韩烈一惊,武举难道不是那些王公贵胄才能参加的吗?
“陛下可是认真的?”他眼底闪过一抹疑虑。
商砚点头,“朕是天子,自然一言九鼎,拔得头筹者不论出身如何,都是当朝武状元!”
韩
烈眼底燃烧起了星星之火,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谁不想一展抱负?
“陛下,小人愿意参加!”他语言激动。
“嗯。”商砚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看好。
追风来报,“陛下,有贺兰的消息了!”
商砚眼底闪过一抹寒光,“抓!务必要把人给朕抓回来!”
“是!”
追风走后,陈逸掏出那把从杀手身上扒下来的剑,一脸凝重,“陛下,微臣在归来途中屡次遭遇刺杀,臣怀疑有人想针对皇权!”
商砚接过那把剑,仔细端详,这剑呈蛇形,一看就不是京城之物!
王喜伺候两代君王,一眼就看出了这剑的来历,“陛下,老奴曾见过此剑,此剑刺出的伤口极其狰狞,难以恢复,可一招致命,是章丘和阳曲一带才有的。”
章丘?那不正是雍亲王封地吗?至于阳曲……广陵王封地。
商砚眼底暗流涌动,看来赵氏谋反之事,可不止一个李玄瑾那么简单!
……
京城小道,一队人马护送贺兰。
突然,上千追兵追来!
为首之人眉头紧皱,“快!护送贺兰小姐离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落入皇帝手中!”
然,追风带领的禁军只用了一刹那便把他们包围起来。
无路可退!
见此,那人目光一
横,直接把剑抵在了贺兰的脖子上!
贺兰大惊失色,“你,你们不是父亲的人吗?”
那人冷哼,“我可从未说过我是贺勇的人!”
追风皱眉,不让禁军再进一步,陛下要的可是活的贺兰!
若贺兰死了便对贺勇无半分威胁的价值!
“放了贺兰小姐,饶尔等性命!”追风道。
那人哈哈大笑,“我等既然敢来,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今日就算是死,贺兰也绝不能落入尔等手中!”
他说完便想挥剑斩杀贺兰!
贺兰瞳孔放大,满眼恐惧。
嗖!
追风找准时间,一记飞刀射出。
那人中了一刀,倒地身亡。
禁军趁机而上,擒住贺兰和相关人等,回宫复命。
“陛下,贺兰小姐带来了。”追风带着一众人走近御书房。
商砚打量着贺兰,她那双眸子水波粼粼,小嘴嫣红,哪怕是逃亡只穿了一件十分寻常的布衣也遮不住她的倾城之貌。
贺兰不敢抬头,她深知父亲谋逆是诛九族的大罪。
“把贺兰带到贺勇面前,让他们父女好好叙叙旧!”商砚冷声道。
“是。”
贺兰被拉到了宗人府。
贺勇望着女儿,老泪纵横,“兰儿,你怎么被抓回来了?”
贺兰泪水决堤,“父亲,那
些人根本不是你的人,他们要杀我……”
什么?
贺勇面色突变,莫非是那位怕他泄露秘密,所以想斩草除根?
可恶!
他早已经警告过对方不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他眼底燃烧起了熊熊怒火,既然对方不仁,就休要怪他不义了!
他冲着天牢外大喊,“我要见陛下!”
御书房。
商砚和陈逸一边喝茶,一边讲着近来之事。
陈逸又惊又喜,陛下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陛下,果然不出你所料,贺勇在天牢里嚷嚷着要见你!”追风来报。
商砚唇角勾起,“走吧。”
贺勇看见商砚,跪在地上,“陛下,臣愿意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陛下,但臣有一个请求,希望陛下能够饶恕小女!她对此事完全不知情!”
商砚轻笑,“贺大人总是异想天开,难道你不知道谋逆当诛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