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外,看着远处走来的几道身影,慕容百川欣喜若狂。
但临近时,他才发现,没有慕容悦!
“悦儿呢?我要见悦儿!”慕容百川近乎咆哮。
商砚冷冰冰的看着他,“悦儿不想见你,有什么就和朕说吧!”
慕容百川紧咬牙关。
要他怎么说?
难道要他承认自己被人利用?弃如敝履?
要他承认自己的狂妄自大和一事无成?
不!
绝不!
究竟要怎样才能借这狗皇帝的势力帮自己报仇?慕容百川的脑子飞速运转。
突然灵光乍现!
他的身体顺势倒在了地上,佯装昏倒。
商砚目光一骤,“谁知他是真昏还是假昏?来人,把他扔出去,任其自生自灭!”
轰。
慕容百川没曾想这个狗皇帝如此心狠,当即就站了起来,怒骂,“昏君!你凭什么不让我见悦儿?”
商砚冷眼相待,“朕说过了,是悦儿不愿意见你,别再跟朕玩手段,你玩不起!”
说罢,转身便要走。
慕容百川瞬间急了,“别走,我告诉你柳若水的阴谋!你助我夺回南燕!”
商砚脚步停顿,回过头,眼底尽是轻蔑,“你以为朕不知道柳若水拿走了兵符?”
“你…
…”慕容百川目瞪口呆。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愚蠢!”说罢,商砚不再停留。
慕容百川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又妒又恨!
同样是一国太子,凭什么商砚高坐龙椅,说一不二?
而他颠沛流离,手无寸兵!
这不公平!
他双目充血,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轻蔑他的人付出代价!
养心殿。
商砚说了慕容百川的境况,“如朕所料,兵符被柳若水拿走,你皇兄无处可去了。”
慕容悦眸子低垂,“嗯。”
商砚挑起她的下巴,“你真的不打算管他了?”
“陛下也看到了,皇兄骄傲自大,轻信他人,心机谋略都不足重用,若指望他报南燕之仇,恐怕只会添乱,倒不如让他彻底置身事外。”慕容悦边说边跪在地上,“陛下,我只能依靠你报仇雪恨了!”
商砚扶她,“你就这么相信朕?”
慕容悦点头,目光灼灼,“夫君为天,我自然信天。”
这一句让商砚颇为满意,他一把将慕容悦拥入怀里,“朕不会叫你失望。”
……
兵部侍郎贺勇府邸。
要运往边关的粮草已准备好,足足数百辆马车。
他眸色阴沉,“宫中那位还没消息吗?
”
暗卫道,“禁军包围了整个鸾云殿,她自身难保,又怎么顾得了大人?”
贺勇目光深不可测,“得想办法让她脱困,毕竟她手里还有一张底牌,若狗皇帝真想除掉我,她也好发挥用场。”
“大人想如何?”暗卫问。
贺勇勾唇一笑,“天子毕竟是个男人,铁汉柔情,马上除夕夜了,宫中那位总不可能一直被关着……”
“大人的意思是……”
“呵,美人救英雄,至于怎么用计,随你。”贺勇眼底闪过一抹阴险。
“那大人真的要去边关送粮草吗?”暗卫追问。
贺勇点头,“总是要走个过场的,至于送不送到边关就不一定了……”
次日。
贺勇押送粮草浩浩荡荡地出发。
商砚站在宫墙上,望着数百辆马车,眸子眯起,“追风,你去跟着,以防贺勇搞鬼!”
追风看了一眼上官雪,“那陛下的安危就交给上官姑娘了!”
上官雪点头,“嗯。”
追风偷偷跟了上去。
果然不出陛下所料,大军出发才走了两个时辰就开始懈怠。
他躲在暗处偷偷的看着一切。
贺勇东张西望,仿佛在等什么人。
停顿了半天,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虽然这些人都身着便衣,但脚步铿锵有力,手掌上皆是老茧,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
贺勇和对方头目相视点头,那头目瞬间拔出了剑,“这里有朝廷运送的粮草,快劫!”
双方人马打斗在一起,贺勇负手而立,站在一侧,无关痛痒。
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当中。
追风咬牙,若陛下真的把边关所需的粮草交给这等奸臣运送,一定会延误战机!
押送粮草的士兵还在以死相搏。
奈何对方人数太多,完全以碾压之力进行大规模的屠戮。
整片土地都被鲜血浸成了砖红色,血液的腥臭味在空中弥漫,伏尸上千!
仅有贺勇和其亲信未受到攻击。
“贺大人,你就这么回去,恐怕会惹人怀疑……”对方头目紧盯着他。
贺勇一咬牙,抽出腰间匕首向着手臂刺去。
“啊!”他发出一声尖叫,疼的脸色苍白。
那头目赞道,“贺大人好魄力,我家主子和你合作是明智之举!”
“班师回朝!”贺勇一声令下,带着几位亲信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