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上官雪的心狂跳不已,“你,你再胡言乱语就自己喝药!”
商砚一脸宠溺,“好,朕不说了。”
一碗汤药见了底,商砚的目光仍凝视着上官雪。
“再看本姑娘可要戳瞎你的眼了!”上官雪警告。
商砚不得不收回了目光,“各门派掌教如何了?”
“追风已安排他们在宫中住下。”
商砚点头,“那便将夜宴安排在今天晚上吧。”
“你的伤能行吗?”上官雪不由担忧。
商砚调侃,“朕的身体素质很好,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上官雪脸色泛红,嘟囔,“登徒子!”
明月高悬。
商砚一身龙袍,龙行虎步,气势十足。
太和殿内,十名掌教见到他立即起身参拜,“见过陛下。”
商砚颇为满意,不管他们在江湖上有多大的威望,也依旧是大商之民。
是他的臣民!
他坐在九龙椅上,扫视众人,“都坐吧。”
众人小心仔细,不敢有分毫得罪。
“各位都是江湖中的翘楚,号令一方,朕今日叫你们前来,是想让朝堂和江湖和平共存,尔等可有看法?”商砚挑眉,直奔主题。
逍遥派掌教骆玉恒年仅三十,
英气逼人,“陛下,江湖是江湖,朝堂是朝堂,我逍遥派一向闲散自在,不喜与朝堂多有来往!”
商砚锐利的目光向他射去。
骆玉恒也不躲闪,四目相对,十分挑衅!
商砚眉头一挑,这是在示威?
呵,这可是在皇宫!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逍遥派还不是在大商境内?”商砚目光冷冽。
骆玉恒被噎得哑口无言,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就连上官雪看着都不免蹙眉,这逍遥派掌教度量可真小!
骆玉恒直勾勾的向上官雪看来,“一剑封喉上官雪,在下早有耳闻,能在此相遇,实属缘分。”
他丝毫不掩眼底的欣赏。
商砚十分不爽!
当着自己的面就敢这般看上官雪!若他不在那还了得?
“咳咳!”他咳嗽几声,以示提醒。
但,骆玉恒变本加厉,“上官姑娘是一代侠女,何必留在这皇宫中蝇营狗苟?倒不如随在下去逍遥派快意江湖!”
上官雪柳眉蹙起,也有几分不悦,“是谁告诉你在皇宫里就蝇营狗苟了?”
骆玉恒一脸鄙夷的看着商砚,意有所指,“那些王公贵胄,自生下来便锦衣玉食,拥有别人奋斗一辈子都未必能得到的财富
,终日荒淫无度,在风花雪月中度过,这难道还不算?”
“你不要以偏概全!”上官雪怒道。
至少,她看到的商砚不是这样。
骆玉恒勾起一抹冷笑,“上官姑娘不是出了名的高风亮节吗?怎么对这狗……对这些王公贵胄如此维护?”
上官雪冷哼,“本姑娘说的是实话!”
骆玉恒目光一沉,他能看得上上官雪,是她的福分!
既然这个贱人不识好歹,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听说上官姑娘在皇宫里已住了一段时间,该不会是和野男人暗度陈仓了吧?”他说话极其难听。
宫里的男人还能有谁?
在场众人的目光在商砚和上官雪身上扫视,颇为暧昧。
“你!”上官雪哪里受得了如此侮辱?一把抽出长剑,“再胡言乱语,休怪姑奶奶撕烂你的嘴!”
骆玉恒挑眉,“上官姑娘莫不是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
眼看着上官雪就要向这个贱男人刺去,商砚拉住了她,“此等渣滓别脏了你的剑。”
“陛下说什么?”骆玉恒冷声质问,“莫不是看不起我逍遥派?”
商砚朗声道,“能有你这样的掌教,恐怕祖宗留下的基业会毁于一旦!逍遥派就算
现在如日中天,也势必衰落!”
“你找死!”骆玉恒脸色骤变,从腰间拿下长鞭,不管不顾地向商砚抽去!
鞭风阵阵。
商砚眼底一片寒芒,敢在宫中动手,自寻死路!
追风的身影快到看不清,一把握住了骆玉恒手中的长鞭,用力的将他甩了出去。
“啊!”
骆玉恒瞬间摔出了三米远!
商砚戏谑地看着上官雪,“这就是你口中的武功高强?朕看,宫中随随便便一个侍卫,都可以取他性命!”
上官雪震惊,明明传闻中逍遥派掌教可与她一争高下,怎么武功这般鸡肋?
骆玉恒怨毒的目光地向商砚刺来,“你是要与逍遥派为敌!”
商砚冷笑,“是又如何?来人,逍遥派掌教骆玉恒在宫中公然对朕动手,藐视天子,押入大牢!”
“你敢……”骆玉恒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商砚用擦鞋的手帕塞住了嘴。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的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暗暗发誓,绝不会善罢甘休。
眼看着骆玉恒被拉了下去,其他九名掌教谨小慎微。
尤其是飘渺宫谢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