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动作僵住,面色尴尬。
但她深知除了献身一计外,商砚绝不会放过她!
她硬着头皮以脸贴住商砚的脚面,“陛下,虽然臣妇已非完璧,但却要比那些青涩少女会服侍人。”
不得不承认,如此举动确实在不断的挑战商砚的忍耐力。
她以伏跪之姿将浑圆的臀和纤细的腰部曲线完美呈现,像一只俯首称臣的猫儿。
“陛下,求您怜惜。”安夫人近乎哀求。
是个男人都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惜,商砚嘴唇紧抿,强压欲火,“滚!”
他眼底寒芒一片!
安夫人胆大如斯,可此刻也不禁汗毛竖起,不敢再有动作。
“禁卫军呢?朕不是说了让你们把这个女人拉下去吗?耳朵都聋了?!”商砚怒吼,声振屋瓦。
殿外,两名侍卫无故被骂,连忙进去把安夫人架了起来。
安夫人眼底闪过一抹绝望,若真沦为军妓,还不如死了痛快!
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竟挣脱两名侍卫,径自向着盘龙柱撞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安夫人只觉自己撞在了极富弹力的肉上。
她抬眸对上了商砚冷冽的眸子。
“嘶。”商砚倒抽了一口凉气,“你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
安夫人逐渐冷静,求生欲占据了上风,“只要陛
下不杀我,我全说了。”
“你说吧。”商砚负手而立,俨然一派君王之风。
“臣妇并不知道安阳与谁合作,但他出事后,一尼姑模样打扮的人来过安府,对臣妇威逼利诱,还添油加醋的罗列了陛下的种种恶行,让臣妇对陛下恨之入骨,包括鸿鹄寺,也是她交代的。”
尼姑?
商砚不由蹙眉,此事牵涉甚广,又或许不光飘渺宫一派势力……
他必须尽快抓出幕后黑手,以保江山无忧!
“朕知道了,来人,安夫人与贼人勾结,设计引朕入圈套,其罪当诛,但念在其交代因果,饶其一命,送出京城,任其自生自灭,永世不得回京!”商砚冷声道。
安夫人瘫坐在地上,未曾想能捡回一条性命,一时间不知是喜是忧。
她被带走后,商砚看向追风,“你可知道大商何处有尼姑?”
追风沉思,“华清庙一带女尼众多。”
“又是江湖教派?”商砚挑眉。
追风摇头,“大商宫中每年都会举行祭祀,超度,但后宫之中不方便僧人进出,华清庙是御用女尼,每年三,六,九,十一月都会入宫做法。”
商砚暗暗记下,“田忡如何了?”
“大理寺已对他严刑逼供,但这家伙嘴硬的很,听说伤口都已深可见骨了,还是不愿供出幕后之人
。”追风答道。
“朕亲自去看看!”商砚起身,龙行虎步。
大理寺,除田忡外,还有一众江湖人士被关押于此。
密密麻麻。
“狗皇帝,有本事放我等出去!一定要你狗命!”
“狗皇帝残暴不仁,人人得而诛之!”
一众江湖人士大声叫喊,恨不能冲破牢门,将商砚屠戮!
商砚巍然屹立,轻蔑无比,“鸿鹄寺如此良机,你们都刺杀失败,朕就算再给你们一万次机会,你们仍然不行!”
众人被噎得无言以对,只能怒目圆睁。
而商砚此刻懒得理会他们,径自走向关押田忡的牢房。
昔日威风凛凛的他此刻被绑在柱上,遍体鳞伤,血肉横飞。
“田忡逆贼,陛下亲临,还不速速如实招来?!”追风怒斥。
田忡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不甘,“狗皇帝,这次未能刺杀成功,是我低估了你的势力!但我主子一定会取你狗命!”
啪!
商砚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瞬间,田忡的脸迅速红肿,他越发怨毒,“狗皇帝,就算你杀了我又能如何?这天下间想杀你的可不止我田忡一人!”
“那你倒说说,还有谁?!”商砚逼视着他。
田忡哈哈大笑,“你且问问满朝文武,大商万民,哪个不想杀你?”
“是么?”商
砚眉头挑起,冷笑连连,“追风,传朕旨意,鸿鹄寺禁军统领田忡率兵谋反,勾结江湖人士,理应满门抄斩,但朕念其守卫鸿鹄寺多年的份上,饶其家人性命!”
田忡大吃一惊,这狗皇帝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饶了他?
下一秒,他彻底无法淡定。
商砚轻飘飘的道,“与田忡有关人等,男子世代为奴,女子为娼!将其妻子送来大理寺,充为军妓!”
田忡双目充血,双拳紧攥,歇斯底里的呐喊,“狗皇帝,你敢?!”
“那你看看朕敢不敢!”商砚唇角勾起。
田忡目呲欲裂。
片刻后,田忡的妻子被带入了大理寺。
他妻子虽然没有多貌美,但肤白胜雪,小家碧玉。
一进来,大理寺的那些狱卒便如恶狼般虎视眈眈。
田忡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脸憋的紫红,恨不能将这些好色之徒通通斩于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