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瞬间如醍醐灌顶,“太子,依属下之见,我们大可暂时藏身于丁神医那里,顺便计划大事!”
商砚点头,“依你所言。”
阴沉的夜幕下,追风乔装打扮成了砍柴的樵夫,商砚和乌云月则被藏在柴火中。
巡逻的官兵走了过来,用火把照着追风的脸,“都这么晚了,怎么还出来?不知道京城最近不太平吗?”
追风忙道,“官爷,小的不过只是一个平头百姓,就以砍柴为生……”
官兵拿出几张画像,“你可有见过这几人?”
追风装模作样的查看一番,“没有。”
官兵拿出长剑,指着柴堆,“这里边该不会成人了吧?”
商砚手心里捏出一把冷汗。
“官爷,你这是开什么玩笑呢?就算是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这么做呀。”追风卖笑。
官兵正打算用剑去刺,远处传来一声,“快来人!通缉犯在这里!”
官兵来不及去注意追风,向着动乱之处跑去。
商砚这才松了口气。
草庐。
丁远游正在煎药,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打开门,看到灰头土脸的追风,一时间没认出来,“你是?”
追风把车推到院里,插上
了门,这才把那些柴火移开。
看到商砚,丁远游蹙眉,“太子,你怎会深夜来此?”
商砚抱起乌云月,“丁神医,本殿下有事相求!”
丁远游看向他怀中的女子,“太子里边请吧。”
看他未见死不救,商砚心中一喜,“多谢丁神医。”
给乌云月包扎好伤口后,又喂服了药,丁远游的目光这才落在商砚身上。
“太子之事,我已听说了。”
“丁神医放心就是,只要月儿没事,本殿下立刻离开,绝不会牵连于你!”商砚毅然决然,他并不喜欢强人所难。
丁远游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太子可以在此养伤,筹谋大计!”
商砚一头雾水,丁远游如何得知自己的想法?
“丁神医为何这般说?”
丁远游缓缓道来,“太子功在江山社稷,所做之事全都是造福于民的,自然会得罪一些人,功高震主!但,我不相信太子甘心就此屈服。”
“丁神医果然是独具慧眼!”商砚并不否认。
“太子只管安心静养,屋后有一条小路,若有来客,我去接应。”
翌日。
商皇颁发了一道圣旨,说若是商砚一日不出现,就杀他爱妃一人,直
到杀光为止。
此消息很快传到商砚耳中,他恨得牙根直咬。
“殿下,你准备怎么办?”追风问。
商砚一拳砸在了桌上,“你现在就想办法调动舅舅的二十万铁骑,还有黑羽军,先劫刑场,等夜晚暗中包围皇宫!”
“属下遵命!”
商砚望向远处的眼睛里闪烁着熊熊火光。
这一切都是商皇逼的!
为了能保护自己的女人,决定自己的生死,他不得不强大!
他要做千古一帝!再无人敢欺!
……
刑场。
由展国公作为监斩官,李萋萋已经被推上刑台。
她冷艳的脸庞并无一丝恐惧。
若不是商砚,她早死了!
此刻就算赴死,也值得了!
展国公扫视着刑台下的民众,试图从中找出商砚的身影。
“父亲,午时三刻已到,商砚大概是选择躲起来做个缩头乌龟了!行刑吧!”展天恒道。
展国公点头,“斩立决!”
他手中的令牌扔了下去,眼看着那刽子手已经举起了大刀。
李萋萋敛了双眸,等待人头落地。
砰!
就在大刀距离李萋萋脖子一拳的地方,一颗石头从远处射来,竟然将刽子手的整个手臂震得发麻,他连连
后退。
或许是有人扔了烟雾弹,整个刑场都弥漫着浓重的烟。
展国公看不清眼前局面,大喊,“杀!给老夫把这些劫刑场的人通通都杀了!”
官兵胡乱的挥舞着刀剑,不一会儿就惨叫连连,砍伤的多数都是自己人。
烟雾退散,李萋萋早已不见!
展国公感觉自己都快气炸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歹徒把李萋萋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劫走!
他如何向商皇交代?
“刚才来劫刑场的都是什么人?”展国公怒问。
展天恒皱眉,“父亲,我看那人格外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莫非是朝中官员?
展国公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查,看看最近有哪里的军队有异动!”
“是!”
冯临峰带着李萋萋前往草庐,“侧妃放心,我是太子的人。”
李萋萋松了口气,“太子如何?”
“我也还没见过太子。”冯临峰道。
李萋萋目露忧色。
转眼间就到了草庐,丁远游接应二人入内。
看到商砚,李萋萋泪目。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