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李萋萋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一样。
众目睽睽,他怎么能说这么暧昧的话?
看到她这般娇羞,商砚爽朗大笑。
“这个是本殿下特意给你买的。”商砚掏出方才从摊位上买的簪子,插在了李萋萋的发髻上。
她容貌冷峻,这支白玉簪再合适不过。
“多谢殿下。”
这晚,商砚留宿芳华殿,彻夜酣战……
万极宫。
赵太后正用玫瑰花露梳着飘逸的长发。
突然,李雍来报,“太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赵太后瞥了他一眼,“你跟了哀家多年,见惯了大风大浪,什么事让你如此着急?”
“赵尚书的儿子出事了!”李雍急的说话都开始颠三倒四,“太子殿下把他阉了……”
什么?
赵国强可是赵太后的哥哥,商砚竟然对自己的侄子出手?!
是巧合?还是故意?
赵太后还来不及多想,赵国强便闯了进来。
“太后妹妹,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赵国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可就那么一根独苗,就这么被太子殿下给废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赵太后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国强叹了口气,“弘儿的个性,太后又不是不知
道,当街调戏妇人,正好被太子侧妃碰到,双方起了争执,太子直接让身旁侍从砍了弘儿的命根子……”
赵太后的手砰的拍在了桌子上,“这个商砚,简直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不管怎么说,哀家也是太后,弘儿也是哀家的侄子!哥哥尽管放心,哀家不可能不管此事!”
“多谢太后。”赵国强这才满意。
更深露重,送赵国强离开后,赵太后眸子微微眯起,“李雍,现在就随哀家去见皇上!”
“是。”
养心殿内,商皇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王喜看到太后前来,立刻跪拜,“奴才见过太后。”
赵太后冷哼,“皇帝呢?”
“回太后的话,皇上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情还是让奴才通报一声吧。”
赵太后瞥了王喜一眼,“哀家自己进去!”
“太后,别——”
可惜,王喜的话说晚了。
赵太后砰的一声推开了门。
只见商皇左拥右抱,怀中竟是正值芳华的女子。
看到太后前来,几名女子被吓了一跳,慌乱的拉起衣衫,跪倒在地。
“见过太后。”
赵太后冷冷的扫视着这些女人,又看了一眼衣衫凌乱的商皇,怒火中烧。
“皇帝,哀家今日来找你是有要事!”
商皇轻声咳嗽
,“太后请到偏殿等候,朕马上就来。”
赵太后这才离去。
商皇连忙整理好了衣衫,来到偏殿,“不知太后所为何事?”
“太子殿下当街阉了哀家的侄儿,哀家的哥哥来宫中兴师问罪,作为赵家人,哀家总得给个交代。”赵太后道。
商皇眉头紧皱,这商砚怎么这么荒唐!
赵太后虽然并非他的生母,但在他登基之时大有帮助,何况赵家在朝堂中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来人,现在就把太子给朕带过来!”
赵太后脸色冷峻。
王喜只能来了承乾宫,“太子殿下,皇上有请!”
商砚正与李萋萋酣战,声音嘶哑,“本殿下忙着呢!”
“我的太子殿下,你还是快点吧,皇上发怒了!”王喜急的大汗淋漓。
李萋萋知道此事非同凡响,制止了商砚的动作,“殿下,你还是快些入宫吧,我们……来日方长。”
她娇媚动人。
商砚也只好点头。
不用问,他也知道商皇召见是为了赵将弘之事。
刚踏进养心殿,商皇便把手中的茶杯扔了过来。
啪——
那茶杯瞬间四分五裂。
商砚忙道,“父皇息怒。”
“逆子!”商皇骂道,“你可知道赵国强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怎么能废了他呢
?就算你不看在赵国强的面子上,也得看在太后的面子上!”
商砚如一棵松柏,毫不动摇,“父皇,儿臣只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你——”商皇被噎的说不出话。
赵太后挑眉,“弘儿犯了什么罪?竟要太子殿下如此对待?”
“太后果真不知吗?”商砚反问,“赵将弘强抢民女,无恶不作,其罪恶滔天,本太子不过小惩大诫!”
赵太后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太子殿下也太过武断了吧?万一是那女子勾引弘儿呢?”
“绝无可能!”商砚斩钉截铁。
赵太后冷笑连连,“来人,还不快把那名女子带上来!”
瞬间,白日被调戏的那名女子被带上了养心殿。
她头都不敢抬,就跪在一旁用力的磕头,“皇上饶命,太后饶命……”
赵太后靠近她,挑起她的下巴,“嗯,长得还算不错,怪不得能勾引弘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