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退散。
商榷目光如柱,他避开群臣,站在商砚离宫的必经之路上。
待看到商砚,他紧咬牙关。
“大皇兄,你可真会演戏!”
他冷嘲热讽。
眼底绽放的寒光恨不能把商砚刺穿!
将他碎尸万段!
商砚顿住脚步,冷笑,“比起二弟,我相差甚远!”
这个商榷表面看来风度翩翩,礼孝有加,实则包藏祸心。
若不是他,原主恐怕早已死了几千几万次!
论,演戏,他可不及商榷的万分之一!
“哼!”
商榷冷哼一声,双拳紧握,目呲欲裂。
这个该死的商砚害他母妃辛辛苦苦培养的数百名杀手被尽数歼灭!
害他损失一员大将!
他通通记下了!
迟早有一天,他会把一切都十倍,百倍的奉还!
“你别得意的太早,父皇是绝不会把江山交给你的!”
哦?
商砚挑眉,步步紧逼,“就算不交给本殿下,也绝不会交给一结党营私,手足相残之人!”
“你……”
商榷无言以对。
他面对的不再是那个纨绔。
呵,这么多年的伪装,可真是辛苦他商砚了!
“路还长,我们走着瞧!”
……
芳华殿。
李萋萋已得知狼头组织全被被歼。
她眼底含泪,双手颤抖,杯中茶水也不慎抖落。
怎么可能?
她自小便是杀手,只知道听从号令。
可现在,她该何去何从?
吱呀……
门开了,商砚一身黑衣,脸庞俊逸。
李萋萋的心跳加速,她留着已经没有价值了。
商砚来,难道是想送她上路?
这一刻,她心中没了坚定的信念,竟产生了对死亡的恐惧。
如一只被困牢笼的小兔子,弱小,无助。
那般英姿飒爽的女杀手变成这幅模样,商砚心底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如今,李萋萋留着确实没用了。
但商砚也是个怜花惜玉之人,尚可给她两条路走。
“本殿下给你的三日之期已过,消息你应该听说了,接下来,本殿下给你两条路。”
商砚打量着李萋萋。
她很美。
与他宫中所有女子不同。
即使此刻茫然无措,深处困境,却仍旧英姿不减。
若可以,他自然想把她收了!
“说吧。”
李萋萋唇角泛起一抹苦笑。
如今的她,又哪里有选择?
“第一,本殿下会让父皇册封你为公主,远嫁匈奴,你助大商稳定匈奴。”
商砚掷地有声,身姿挺拔。
远嫁匈奴?
李萋萋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
她听闻匈奴茹毛饮血,毫无礼度……
若真去了,就算是以大商公主的名义,恐怕也只能沦为玩物!
之前有个杀手去匈奴执行任务,那里兄弟共妻,女人只能沦为工具。
她不要!
李萋萋双手紧握,指甲抠破了手心。
“第二种呢?”
她眸中带了几分哀求。
商砚唇角上扬,果然,武功再高的女人也怕沦为玩物!
“第二,老实的做本殿下的侧妃,为皇家开枝散叶。”
“……”
李萋萋没有言语。
商砚也不强迫,“你自己好好斟酌!”
他转身,待离去。
“等等!”
李萋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解开了腰带,露出光洁的肌肤。
“求大皇子怜惜!”
商砚回头。
李萋萋早已把自己呈现给他,那纤长的脖颈如天鹅垂立,盈盈一握的腰身引人入胜……
商砚哪里忍得住?
这一夜,李萋萋的心七上八下,尽力讨好。
只有死到临头,她才知道生命可贵。
她现在所做的也不过是为了活下去。
在杀手组织执行任务亦是为了活下去。
良禽择木而栖。
这个商砚也完全不是传闻中的纨绔。
殿内热浪滚滚。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息鼓停战。
李萋萋的腰仿佛被车碾了,疼痛欲断。
这个商砚的体力,根本不似传闻般羸弱。
她眼底一片幽深,只觉自己根本未曾了解过这个男人!
天方吐白,王喜行色匆匆,直奔承乾宫。
“大皇子,皇上召见——”
商砚睡的迷迷糊糊,不情不愿起身。
御书房,商皇拿着边关急报,等候已久。
见了商砚,商皇神色肃穆。
“匈奴太子呼延长风已经准备进京,你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鱼儿要上钩了!
商砚眼底闪过一抹精芒!
呼延长风是现任匈奴王唯一的儿子,只要抓了他,一切都尽在掌握!
“父皇,儿臣已挑出数名优秀女子,正准备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