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脸蛋羞的快要滴出血来,风情万种瞥了商砚一眼,娇嗔道:“殿下,瞎说什么呢。”
商砚听闻,傻呵呵直笑。
“身上的伤,还疼吗?”商砚眼神心疼。
“承蒙殿下厚爱,奴婢的伤,已经不疼了。”
商砚嘴唇轻抿,心中五味杂陈。
若是没有重生在帝王家,自己只是一个平民百姓,现在应该会很幸福吧?!
适时。
“殿下,宸妃娘娘带着胞弟前来,正在偏殿等候。”一太监通报。
商砚知道,此刻还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轻轻拍了拍如雪的手掌,“本殿下还有要事处理,你好好休息。”
“嗯。”如雪乖巧懂事。
偏殿。
陈逸杯中的茶都放凉了,始终不见商砚前来,又听秦霜说了如雪的事,更是怒火三丈!
他是宸妃的胞弟,姐姐为了这个纨绔的事彻夜未眠,他可到好,都什么时候了,还和女人风花雪月!
活该他死!
砰——
他把杯子用力的摔在桌上,冷声道,“姐姐,我看这大皇子根本无心查案,弟弟还是离去吧,免得碍了大皇子的眼!”
他本就看商砚不顺眼,若不是姐姐苦苦哀求,他才不管商砚死活。
宸妃也蹙了眉。
商砚行至殿外,便已听到陈逸不满的声音!
“舅舅,我不小心睡久了些,让你和母妃久候了,我这就给你和母妃赔礼道歉。”
商砚亲自斟茶,递给陈逸。
陈逸本就是武将出身,打扮更是随性,可一向大大咧咧的他,也不由得为之一愣。
今日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向不愿与陈家扯上关系的商砚竟突然间转性?
对他恭敬有加就算了,还唤他舅舅?
陈逸怀疑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也不去接那杯茶。
“大皇子的茶,臣可不敢喝!”
宸妃眉头更紧,好不容易见商砚低头,这弟弟却如此不给面子……
但商砚却并不在意,反而低了身子,“舅舅,我知道昔日里,都是我做的不对,不应该听信谗言,伤了母妃的心。”
“今日,我在此立誓,日后,我一定会待母妃如亲生母亲,待陈家如血脉亲人,如有违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请舅舅原谅我的年少无知。”
这他妈的不是做梦吧?
向来纨绔,不听管教的大皇子,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觉悟了?
陈逸凌乱了。
宸妃轻声咳嗽了几声,“小弟,砚儿给你敬茶呢!”
“啊?哦。”
陈
逸这才反应过来,接过那杯茶,猛灌了几口。
他边喝边打量着商砚,神色中依旧不敢置信。
这小子该不会又在玩什么花样吧?
商砚当然知道陈逸心中所想,毕竟原主干了那么多破事……
“舅舅,秦女官查出王御厨一家举家搬迁,我怀疑事有蹊跷,舅舅率一队兵马追击,将其拿下,到时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商砚说道。
如今他被禁足承乾宫,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宸妃。
陈逸冷哼一声,目光灼灼的盯着商砚,“好!我就帮你把王家人追回,但以后你若是再做出伤害姐姐和陈家之事, 就算你是皇子,我也定不轻饶!”
“舅舅只管放心。”
“看你小子态度还算诚恳!”
“我就帮你一次!”
陈逸起身,临走前还杵了商砚两拳。
他这具身子如同弱鸡,连连后退,甚至还轻声咳嗽了起来。
“砚儿,你没事吧?”宸妃满脸担忧。
“没事。”他费力的挤出两个字,“咳咳。”
陈逸一脸鄙夷,“一个大男人身体这么羸弱,我看你在床上也不行吧?”
“……”
商砚哑然,本以为自己就已经够粗俗了,未曾想到这个舅舅,更是口不择言。
宸妃脸色难堪,“小弟,你这是在说什么?还不快去把王家人都捉拿回来?”
陈逸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总算送走了陈逸,商砚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他说的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昨夜与如雪酣畅淋漓的大战一晚,今日起来腿肚子竟然一直都在发颤,在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就算有无数美女,他怕也无福消受,得叫暗卫出来,想想办法了!
送走宸妃,商砚望了望四周,掷地有声说道:“追风何在?!”
适时,商砚的身后,神出鬼没一位黑衣男人。
对方约莫四十出头,一身黑衣,身姿挺拔,看起来是个翩翩公子,但却头戴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商砚从记事起,便知道追风一直在自己身边保护,但也只有他呼唤或者是性命堪忧之时,才会现身出现。
“追风,我要武功秘籍。”
这后宫,美女无数,商砚可不想无福消受。
追风沉默,面具下的脸也皱在一起,这小子到底怎么了?
他向来游手好闲,只对女人和玩乐感兴趣,怎么突然想习武了?
莫非是为了床上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