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着，刘大娘被她闹得都沉了沉身子呛了口水。
“拿着。”傅南珠把柳大娘的棉袄塞给了边上的一个妇人，自己扭身就跑了。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也没人在意傅南珠是不是跑了。
何冬香吸饱了水的棉袄特别沉，加上她又瞎扑腾，柳大娘被何冬香闹腾得没力气，两人就在河水里一块挣扎，妇人们都急眼了，这样下去得闹出两条人命。
“大娘，接着——”
这时一根竹竿伸到了水里，稳稳地插在柳大娘眼前的水面上，柳大娘伸手去够那个竹竿，何冬香却推开她抢先抓住了竹竿。
傅南珠是跑到最近的一户人家家里，直接推了篱笆门进去拿的竹竿，看到何冬香抓住了竹竿她只是皱了皱眉头，和边上的妇人们一起将她拉了上来。
没了何冬香这个累赘，柳大娘轻松地自己游上了岸。
“天……天杀的……这个……这个小贱人……想害我。”何冬香浑身都湿透了，发髻也乱了，湿哒哒的头发黏在一起活活像一只秃毛鸡，这冷风一吹，她嘴唇泛青哆嗦着还要骂傅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