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司主薄仿佛见到一尊顶天立地的魔神,欲将他一手拍死。
司主薄软趴趴地滑倒在门框边,裆部飘出一股恶臭。
袁文林摇了摇头,顿时失了兴致。
不过心头对高深武学的追求之心却更加炽热了。
“这些官员在升斗小民面前能耀武扬威又如何,碰到实力强大之辈,他们连普通百姓都不如。
无论如何,这《金身横炼》我炼定了!”
心中下了决定,一切便都阻碍不了他。
第二日他便向衙门递了辞呈,收拾了行李,将一生积蓄留给了家人。
“老二,你真不走了?
你不是想要那份机缘么,那份机缘是让我们走向更广阔的世界的。
如果窝在这小小宜兰城中,那要这机缘有何用。
浅水又怎能卧蛟龙呢?”
袁文林有点无奈地训斥道。
“袁头,我不要那份机缘了,我放不下家中老小。
而且你从县衙出来以后,县令大人找我谈话了,他说你要走了,以后宜兰城的捕头就是我了!”
老二小心翼翼地看向袁文林,这位原先敦厚朴实的老大哥,此时身上的威严,却不亚于那些沙场老将了。
似乎是怕袁文林暴走,老二又开口道:
“袁头,你正值壮年,这一出去不知何时回来,你家中老幼我会替你照顾的。”
“嗯?!”
袁文林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