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县里时间早,李春蕊三个直接去了秦老家,孙越正在做早饭,看见李春蕊几个过来,连忙迎上去。
“姐,秦老带着俩小的,在后院打太极呢!”没等李春蕊说话,孙越急忙说道。“我在做饭,走不开,你自己过去。”
李春蕊点头,抬脚去后院,小星星和冬晴正站在秦老身后,跟着秦老学,一抬手一动脚十分严肃认真,秦老用余光瞧着这小姐俩,透着笑意。
待到秦老收势。“秦老,早啊。”李春蕊笑着打招呼。
“你这两天有点累着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能累吗?”秦老的医术真好,一打眼,就知道,李春蕊乖乖的站在那听训。
秦老看李春蕊的乖巧样,又知道他家现在的处境。“哎,过来给你把脉,调整一下药方。”
把了好一会儿,“还挺听话,没太累着。药喝完就没事了。”
李春蕊拿出来两瓶花生油,一瓶豆油,又留下两只兔子后才赶到火车站。
王建国,李春燕,李夏雷几个人出了省城火车站后,李春蕊拿出一瓶花生油给王建国,“这瓶油给你,带给孙叔叔,替我谢谢他,我们过得好。你先回去吧。”
“你们要去哪?”王建国有些太放心她们。
“表姨家,晚上去电影院卖点瓜子花生。把路费挣出来。你有空的活,去废品站走走,把课本都拿回来。等病差不多好了,就该认字学习,我们也不能当睁眼瞎。”
李春蕊从后世过来,知道大致走向,七七年高考,弟妹们还小,还能赶上第一波公利。
分开以后李春蕊领了钱和票,李春感带着李夏雷直接奔土地庙。
土地庙里徐家三兄弟数着目子盼李春蕊来,最小的徐江正在庙里,嘴里嘀咕着“人咋还没来,这些酒瓶子,罐头瓶子要砸手里了。”这是他们活下去的希望。
“有多少瓶子?”李春蕊在门外就听见徐江在嘀咕。
徐江高兴的笑了,“大姐姐,你终于来了,现有酒瓶子一百二十个,罐头瓶子五十个。”每天都数一遍,记得清楚。
“你哥哥呢。我给他钱。”李春蕊待了一会儿也没见徐洋回来。
“等着,我去找。”说完跑出土地庙。
“姐,他们是谁?”夏雷不认识,忍不住问道。
“当初和孙阳抢东西吃的,好像被赶出来了。去数数那堆瓶子去。”以后还得打交道,多见见就好了。
李夏雷看那一堆瓶子,认真的检查去了。门外传来脚步声,徐洋,徐湖回来了,“姐,你过来了。房子我找好了。走,现在带你去。”
房子关系到自身,以后可要住那的。
“这一块原来是一个大户人家,主院那边,建国后交出去了,只留下这个小院,变成个死胡同,是这个胡同里最后一家。房主抗战时期捐粮捐物,有大人物的收条,最近想乡下了,”绕了六七分钟,从另一胡同进去,这里有些废弃,“这边房子有些废了,这里是原来那户人家的佣人房,用料不是很好,再加上这个住户没有儿子,只有个女儿,跟女儿走了。”徐洋有些不好意思,“这两房都想卖,好的那户要五百,废弃的那头要三百,里面我跳墙进去过,有一段墙是两家的。”
李春蕊两套房子又看了一遍,心里默默的合计着,买下来也挺合算,就是谁出面,两套房子不能是一个人名下。
“姐,咱有这么多钱吗?”李夏雷有些担心。
“小雷,这几个月卖粮食,豆油,兔子大约挣了二百块,一头野猪一百五十块,一头鹿一百块,加再加别的零咩挣了五十块。买布,棉花,还有治病大约花了一百五十块。我准备动爸妈留下的钱五百块,足够。”李春蕊眼望着原来家的方向。
“咱家的房子一时半会拿不回来,那慕后之人再有动作,不得有个退略吗?这是咱最后的藏身之下所。”李春蕊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狡兔还有三窟呢!
回到土地庙,“李夏雷,你和徐洋去粮店把粮油买回来,煮点粥吃,我出去逛逛。”背起那些酒瓶子,罐头瓶子,走了。
李春蕊回来时,从小树林里带回来五十斤炒瓜子,五十斤五香瓜子,五十斤炒花生及五十斤五香花生,一筐水果。
“徐洋,徐江一会和我们去废品站买点报纸和书本,在家把瓜子,花生用纸包上一包一包的,两人一组,一人拿着三五包去卖,各一个藏在僻静处。不要被一锅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