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虎自从发现柴房里没有人,感觉大祸临头,吓得浑身抖个不停,连下来几天,镇上,县里没有踪迹,急得李老庄虎满嘴大炮,今天听说李春蕊姐四个回来了,李老太一马当先的冲出来,李老虎招呼两个儿子“快,把贱丫头给张寡妇家送去。”
看到李春蕊和李老太连忙招呼儿子,拿绳子就要捆起来。高主席和-起来的小公安一看,哪能让小姑娘吃亏,尤其是那个小公安,刚从部队退下来,三下五除二,李老虎和他俩儿子全躺在地上叫唤,吓的李老太忘了哭,张着嘴一个劲的“啊~”的叫着。
后面赶来的生产队长和书记和民兵小队长都傻站在那。生产队长李富贵惊疑的问“你们是谁,为啥打人?”
李春蕊上前介绍“这是省铁路局工会主席高主席,这是赵公安是省公安局的,”
李富贵和王大国听见都手足无措,试探的说“欢迎,欢迎,两位领导请请到队部歇歇,喝口水。”
“不好意思,一下车就碰见这几个人蛮不讲理,要捆要绑的,职业习惯,手快了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赵公安两手一摊,语气失望的说道。
高主席嘴角一翘,“李队长,这是谁呀?比旧社会的地主老财都厉害!在省城,早就被抓了。”
“嗯,这人太历害了,比我们当公安历害多了。我们都不敢见面就捆。”
“那个,这是李老虎,吴梅是李春蕊的爷奶,这是李大富,李大智是李春蕊的四叔,五叔。前些日子给李春蕊定了一门亲,男方都闹了三四回了,这不着急了吗!”李富贵小心的说。
“男方多大了?”
“三十多”
“三十多,咋没娶媳妇?”
大冬天的,李富贵汗都下来了,“死了,都有两女孩了。”
“小蕊才十四,嫁人有点早,我记得,李大贵有个闺女,叫~叫李春兰,都十六快十七了,比小蕊合适,不如换李春兰嫁过去吧!”
“不行,我们大丫还小不能嫁,嫁也得这贱丫头~”
没等李老太说完,高主席怒气满脸,高声喝到“小蕊是烈土遗孤,你敢说她是贱丫头,对政府不满,对我们缺路局不满吗?十六还小,十四就能嫁?”
李老太浑身一抖不敢说话了,高至席转身对李老虎“小蕊是烈属,他婚事自己作主,你既然看好这门婚事,那就把李春兰嫁过去不正好。小蕊是城市户囗不适合农村。那孩子倒是合适。”
李富贵,王大国两人对视一眼。“快,快进队部歇会喝口水,进屋,天还怪冷的,这才三月末,水还没回暖呢?”
“可不是都三月了,小蕊穿着那棉袄可咋过的冬啊!这生产队的人都没看见?”
队干部们老脸一红,竟有点无言以对。
待到坐下后,“前些天,李春蕊带着受伤的李秋硕,李冬晴找到我们领四年的补助金用来治伤,经调查是李大贵,李大顺代领了。今天刮这,看李老三一家认为李春蕊己经半成年,那么我建议分开住。反正以前也分家了吗?”
李富贵,王大国看向李家,李老虎脸是一阵白一阵黑的,咬了咬唇,疼使李老三冷静下来,抬头看向高主席,瞅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我不同意,一个丫头还想翻天,她不孝顺,我要去省里问问,凭什么分家?凭什么婚事不归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