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最痛的穴位在那儿?”夏
七月问。
这个萧毅还真没有研究,他也摸着下巴说:“师父只说背后的死穴不能碰,也没说最痛的穴位是那儿啊。”
忽然,夏七月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指尖,都说十指连心,指尖是最敏感的,也是最痛的。”
说着,夏七月就拿起欧阳彻的手指,准备用簪子扎上去。
只见欧阳彻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子抽出自己的手,瞬间挪到床脚:“你这个女人,心肠太黑了吧,昨天用蒙汗药,今天就用针扎,宫里的嬷嬷也没你这么狠。”
夏七月挑挑眉,摊开无辜的双手:“是吗?看来你很了解皇宫啊。”
欧阳彻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闭上嘴巴,只是已经晚了。
夏七月拉着萧毅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陆墨白来到床前,伸手点了欧阳彻的穴位,嘴角轻轻一弯:“欧阳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陆墨白小时候也是京城人,随着父亲的外方才去聊城,曾经陆墨白跟欧阳彻还是京城学院的同窗。
只不过现在,只能说各为其主了。
萧毅不喜欢欧阳彻,更不喜欢夏七月看着欧阳彻的眼神,不耐烦的托着下巴,听陆墨白问话,手里却拿着夏七月的手把玩:“你说要给我绾发,我想试试你送我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