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
“其实如此就不能叫花楼了，毕竟名气不好，也不能叫戏子，戏子你们也看不起，叫名艺，凭借本事吃饭，卖艺不卖身。”
夏七月有些喝高了，说的笼统，陆墨白听着没什么新意，苦笑着摇摇头：“你的心思我明白，只是花楼的女人嘛，终究是个玩物，再清白也是一样的。”
夏七月咂咂嘴，好吧，是她没有认清事实。
陆墨白看出夏七月眼底的落寞，笑了笑：“七月，是不是因为萧公子喜欢逛花楼，所以你才有这样的想法，想着那些女子虽然可怜却也应该自重，可是，七月，你忘了根本，男人才是掏银子的人，怎样取悦男子，让他们心甘情愿把银子掏出来，才是她们的本事。”
夏七月想想也是，自己有点想当然了：“行吧，是我天真了，聊城这个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还没有做市场调研就开始胡思乱想，确实是太莽撞了。”
“等回头真正进了城再说吧。”
“市场调研？何为市场？何为调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