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伴,一起赶路,路上也没那么孤单寂寞。
几日后。
他们已经来到了徐州国王城外。
江逾白早就收到了消息,与徐鹤书两人在城门口,候着他们。
“大师兄、鹤书!”
闭关这么久,才见到他们,夏君宁很是高兴。
她激动地扑了过去。
他们两个也默契地接住了她,三人抱作了一团。
张真人忽然吃了味,“我们被丢去训练营,久别重逢时,她也没这么热情对我们。”
青琅也是心中有些涩涩的,“你可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我就要哭出来了。我家公主,肯定是心里没我了。”
黑七卫皆是冷着脸,瞪向他们两个,“话少点。”
张真人“嗤”了一声,“摆明了也是心里不舒服了,太装了!”
青琅附和道:“就是就是。”
他们说的话,夏君宁都听见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可以再响一点,搞不好整个王城的人都能听得见。
“哼,我们就是故意的。”
张真人和青琅结成了盟友,互相抱着双臂,昂着头。
还以为夏君宁会回过头来,补上一个拥抱。
不曾想……
夏君宁和江逾白他们,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王城。
他俩悲戚地对视了一眼,“我们俩还是别闹了,她生气了。”
夏君宁不由得腹诽,她倒也没这么容易就生气。
到了驿站。
江逾白带着他们去了他的房间,“你们刚刚应该看到了,整个驿站人满为患。”
此地,聚集了从各地来的能人异士。
夏君宁有些愤懑,“都已经向我们玉皇三清宫求救了,还要再另外请来这么多人?”
这是不信他们!
徐鹤书将一幅画,摊在了他们面前。
画里面,是一个神秘的秘境。
百余年来,徐州国的任何一个子民,都没法靠近此地。
他们一来到这里,就四处勘察。
最终断定,引起罕见的旱灾的起源,很有可能是在这秘境内。
“我已与徐州国国主言明,但他似有难言之隐,不许我们进入。”
江逾白想不明白,国都快要亡了,还有什么秘密是必须要守着的。
夏君宁悄悄提议:“要不我们今晚去探一探那秘境?”
秘境外面,有重兵把守。
他们要想闯进去,难于登天。
夏君宁献宝似的从自己的锦囊袋里,翻出了几件隐身甲。
她出来前,早就去师父那搜刮来了不少法器、宝物。
“我们穿上隐身甲,不就能悄无声息地进去了。”
江逾白思索再三,还是回绝了,“不可。若是被发现了,会引起祸端。”
即便在九州大陆,玉皇三清宫的地位再怎么崇高。
一旦犯了州国的禁忌,赵真人他们也护不住他们。
夏君宁犯了难,“那我们不进秘境,也没有办法可以解决此次旱灾啊。”
“我们再好好合计合计。”
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办法总归会有的。
几人从白天聊到了晚上,又从晚上聊到了白天。
个个盯着一对熊猫眼,愣是什么办法都没能想出来。
夏君宁扛不住了,她迫切地需要回笼去睡一觉。
“大师兄,你们慢慢想,我先去睡觉了。”
她顾不上那么多,伸了一个懒腰,人已经推门出去。
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倒头就睡。
睡梦里。
她被带到了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
一个巨大的蛋里面,传出了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
“吾主,我总算是等到你了。”
夏君宁被吓了一跳,她惊奇地伸手敲了敲这蛋。
反倒是被自己吓了一跳,这蛋壳竟是软软的。
“吾主,我等了你太久了,你快带我出去。”
那蛋里的声音,急切地催促着她。
夏君宁倒退了几步,“你是谁?我可不认识你,不要瞎攀关系。”
也许是她对蛋的退避三舍,惹得蛋伤心不已。
她刚要一探究竟,就醒来了。
原以为不过是梦一场,她的手里,却有一张蜕下来的蛇皮。
确切地说,是蛇皮的一部分。
她吓了一跳,连忙将手中的蛇皮,给丢了出去。
里面的动静,引来了外面一群人的注意。
尤其是苏稷玄,特别地紧张与关心。
他用手,急切地叩了叩门,“君宁,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一般醒着时,不会这样一惊一乍。
只有鬼和妖,怕她的份。
夏君宁愣了一瞬,才朝着外面喊道:“稷玄哥哥,你们都在外面吗?”
她将他们叫了进来,指向了地上的蛇皮。
她说:“我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也有可能不是。”
“这是我梦醒之后,从梦境里带回来的。”
张真人见多识广,他一下子就断定了发生了什么。
在更远一些的以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