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
男人的吻就已经浅浅落了过来。
温诉白目光有一点懵懵的。
他根本无处挣扎,就像是落入陷阱当中的兔子。
如今人畜无害地看着傅时礼,妄想想用自己单纯善良的样子来引起猎物的同情。
傅时礼骨节分明的指骨落到了少年的黑发上。
他的嗓音低沉:“诉宝,我饿了。”
温诉白一整个炸毛。
饿就去吃饭呀。
他又不是饭。
可是他弱小无助又可怜,男人随意的将鼻尖上的金丝眼镜取下。
像什么呢?
是神秘宝盒被人打开,在那表面看起来禁欲而又冷酷的金丝眼镜下。
是宛若黑墨洒在纸上,缓缓化开的深渊。
刚才还人模狗样。
摘个眼镜瞬间,掩不住的疯批感流露出来。
而且摘眼镜干什么?
温诉白还记得这个男人眼睛看不清楚,摘掉眼镜的话,岂不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温诉白还没有任何危险的意识。
他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有些担忧地问道:“你不舒服吗?”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人类还真是一个麻烦的家伙。
男人低声道:“嗯。”
让他抱一会吧。
过了许久之后,听着他浓厚的气息中带着几分肆意。
“乖,现在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偷偷跑去爷爷家?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许去的吧?”
温诉白:qwq,
哦吼,
要完。
小家伙的眼神胡乱瞟着,分明就在写着,要尽快找一个借口才行。
还真是一点心思都藏不住的小笨蛋。
温诉白很有求生欲。
“对不起,我错了嘛。以后家里养猫猫了,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