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礼双手将少年直接抱到了椅子上。
欣长的身影格外具有压迫力,他的手摁在墙壁上,微微俯身。
狭小的空间正好将少年完完整整地圈下来。
温诉白手上拿着猫耳发箍有些不知所措。
天生的警觉性告诉他。
好像有什么危险。
细腰被人掐住,男人另一只手从墙壁上缓缓滑落,顺到少年的下巴。
浓厚的压迫感,使得空间的氛围变得格外安静。
小狐狸精紧张极了。
铺天盖地的吻就在这个时候席卷过来。
少年吃痛地睁大眼睛。
干嘛呀……
忽然之间吃他的口水。
偏偏男人不给他一点解释的机会。
霸道地就像是侵略者在一点一点占有着自己的领地。
好甜,
这比他想象当中的味道甜多了。
隔着冰冷的眼镜框下,男人的目光逐渐变得深意。
温诉白就像是一团棉花。
此时有种任人拿捏的味道。
趁着空档的功夫,傅时礼附在他的耳边轻声吐气道:“乖,把眼镜帮我取下来。”
少年晕晕乎乎的照做。
因为他的灵魂还在这个时候忠诚地告诉他。
傅时礼不会伤害他。
这全世界他最可以相信的人。
少年的手有些无力地攥着金丝眼镜,被迫承受男人的情绪。
他的眼尾泛红。
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就像是只流落在街头上的小狗狗。
真可怜呀。
真是想把它带回家,慢慢养大,看着狗狗长大后忠诚而又热情的模样。